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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分神乏力


“竹竹。”东方朔见若夜蓝不和自己道别,很生气,出言叫道,若夜蓝没应。

        “竹竹?”东方朔快步跟上,挡住若夜蓝的路,眼里充满了责问。

        那幅画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感觉和东方朔有种熟悉的疏离感?怎么我叫他哥哥时没有一点亲近的意味?若夜蓝这样想着,在她快要撞上东方朔时,罗铉及时的拉住了她。“啊!东方朔,你﹍﹍你在叫我?”若夜蓝神游完毕。

        “竹竹,你又叫我﹍﹍”突然间,东方朔对若夜蓝直接叫他的大名这一行为很满意,“没什么,多日不见,有些舍不得竹竹这么快就走。”

        “不若哥哥去府里坐坐?”若夜蓝建议,“相公,你看如何?”这声“相公”叫的罗铉全身都热了起来,也很纳闷。“罗兄弟,本主阁中还有些要事要处理,先走一步。”东方朔气闷闷的说,“竹竹,这样也好。”她于他有情的时候,他无意。他于她有意的时候,她已为人妇。

        “嗯?”若夜蓝看着东方朔越走越快的背影,对他这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充满了疑问。

        “蓝儿认识东方朔?”罗铉慢慢地说,“可否告诉为夫是怎么认识的?”这人的身份可不一般哪。“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若夜蓝抓抓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认识的啊!”醒悟过来,“你刚才称自己是什么?”好像是什么夫来着。

        “为夫很早就想这么称呼自己了,既今日蓝儿开了头,不用岂不可惜?”罗铉促狭道。

        “我,我开什么头了?”若夜蓝不明白。

        “你叫我相公。”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颇为思怨,“蓝儿该不会是因为刚才你这个什么哥哥在,才这么叫的吧。”脸上不是惨白能形容出的,“那为夫岂不是,那我﹍﹍”已然皱起了眉。

        “没有没有,铉,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是夫妻,叫你相公是应该的。”若夜蓝慌得芳心大乱。“因为是夫妻,你才叫我相公?”罗铉的眉蹙的更深了,他好久没听过她说“我爱你”了。

        “不是吗?那是因为什么?”若夜蓝思索。罗世子见有门儿,正想点拨点拨,却看见风广的脸已笑得变形,羞恼,瞪了一眼风广,悠悠转身,踱步。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只有成亲了才可以叫相公,不是吗?”若夜蓝还在冥思苦想。风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世子妃,属下可每晚都能听见世子在梦中喊:蓝儿,我爱你。”说完。捂紧了嘴巴,他刚才说了什么?他说了世子妃的名讳?不对不对,他刚才说的是“蓝儿,我爱你”,天,怎么可能,他对世子妃只有尊敬之意,绝没有亵渎之图,世子不会杀了他吧。风广看了看罗铉,见罗铉没有转过头来,又觉得不是,世子那么爱世子妃,怎么这会儿还没反应,他敢保证,他若说出“蓝儿,我爱你”这五个字,世子一定会脸色愤青,用眼神射伤他。

        到底说的是什么呢?

        这一边,若夜蓝已羞得脸上开始泛起了甜甜的小红晕,哇塞,没嫁错人啊。不过话说,现在他与她天天睡在一起,怎么没听到呢。呃,罗世子说的这句“我爱你”还是他在柳城恢复记忆那一晚守着若夜蓝说的,风广找到罗世子时,刚巧碰上,若夜蓝当然听不到。且,这些天,罗世子每晚都在看医书,回到住处,沾床便睡,若夜蓝就更听不到了。嗯,风侍卫是在帮世子。

        与此同时,罗世子听见属下这么编排自己,心中疑惑:这小子今日喝过花酒?蓝儿被他带坏怎么办?看来让风梦保护蓝儿是对的,不行不行,风梦这次保护不济,得换人,换谁好呢﹍﹍还没想完,脚下碰到一个凸起的小石子,趔趄了一下。

        正巧,若夜蓝害羞完毕,看到了这一幕,以为罗铉被自己气到了,稍一犹豫,六、七步蹦跳到罗世子的面前,见罗世子还在皱眉,忙讨好的说,“铉,不是不是,相公,我也爱你。”

        “蓝儿﹍﹍”罗世子亦思索完毕,听到这句话,乐得喃喃不已。

        若夜蓝见罗铉一直叫自己蓝儿,心里面急得乱窜不行,婉转提醒道:“相公,听风侍卫说你晚上都在说我爱你,可我没听到哎”眼睛眨呀眨的,满脸期待。所以说,再害羞的女人,知道自己的枕边人睡觉都在说我爱你,自己却没听到过,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说的。

        “蓝儿。”罗铉又觉得自己都是相公了,那他的女人就应该是﹍﹍娘子?“娘子﹍﹍”话未完,就被一道惊喜的炸雷声打断。

        “啊!世子世子,属下想起来了,属下刚才说的是‘世子妃,属下可每晚都能听见世子在梦中喊:蓝儿,我爱你。属下是在代世子向世子妃说,属下心里绝对没有对世子妃起过亵渎的念头。属下想了半天,一直在想属下刚才在说了什么,世子不能不要属下,即便世子现下武功全﹍﹍”

        “风广。”罗铉厉喝。

        “世子。”风广醒悟过来,惭愧不已,世子这么骄傲的人,他怎么就差点说漏了嘴呢。

        “铉﹍﹍相公,怎么了,我听得正高兴呢。”若夜蓝轻笑,“没想到风侍卫这么能说。”

        “蓝儿想听什么,为夫也可以的。”罗铉缓了脸色,瞥了一眼风广,“风广,你先退下。”好好的心情都被他搅没了。

        “是。”风广默然伤悲。皇上以前为四皇子时,就时不时的派人刺杀世子,那时,他并不放在心上。现在呢,现在,四皇子已为皇上,懒怠刺杀,可世子仍旧是文状元,这小绊子是免不了的。

        “蓝儿,我﹍﹍”这次又是被谁打断了呢。

        “相公相公,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若夜蓝怀住罗铉的臂膀,“你抱着我边飞边说怎么样?”

        罗铉﹍﹍

        “喂!”若夜蓝用手晃了晃罗铉的眼睛。

        “蓝儿,我﹍﹍为夫今日穿的衣服过于咯人,蓝儿身体娇嫩,伤着了不好。”罗铉两只手抓住若夜蓝的一双手,“下次?”

        若夜蓝:我刚刚摸了,不扎手啊!啊啊啊啊,我明明是女汉子好不好。

        皇宫。

        “皇上,杨梅疮需及早治疗,皇上﹍﹍现如下耽搁得这么久,臣无﹍﹍能。”太医颤颤兢兢的说,“请皇上这段时间先﹍﹍禁了﹍﹍”话还没说完,就匆忙转身。

        “废物,朕要你们何用?”宁殷抽出剑,结果了两名太医,拿着宫中俸禄,连个病都治不好,白养了这么多年。几名宫女慌里慌张的拖着尸体下去,宁殷随手拉住一个小宫女,欲薄幸,小宫女吓得簌簌发抖,口吐白沫,他一巴掌扇过去,小宫女昏迷。

        “宣王丽人。”

        王丽人此时在自己的寝殿穿着一身艳红色的宫装,宫女在一旁剥葡萄给她吃,听闻皇上宣召她,嘴里的葡萄掉在了地上。她是宁殷登基第二日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也是目前唯一存活的知情人。

        那日王丽人早早的焚香沐浴,神采飞扬的去了宁殷的寝殿,结果听见了太医说的话,也看见宁殷杀了他们,腿一个哆嗦,摔在了地上。宁殷发现后,拽着王丽人上了床榻,当场要了她。

        幸而完事之后,王丽人楚楚可怜、似娇非嗔的样子让宁殷心生悦意。宁殷留了王丽人一条命,并告诫她说:此事若宣扬出去,你们王家灰飞烟灭。

        王丽人回到自己的寝宫后,骇得花容失色,忙让丫鬟去遣女医。女医做了一些处理措施,并说:下次可保不准这么幸运。

        现在皇上又召她,这可如何是好?他得了那种病,她岂不是被他毁了。都怪她贪恋荣华,才造成这般境地。

        “春红,你说该怎么办?”王丽人抓住春红的手问。春红是自幼服侍王丽人的丫鬟,忠心耿耿老实本分。

        “丽人,奴婢﹍﹍不知道。”春红也急。

        “快去遣女医。”王丽人跌坐在椅子上,“小心一点。”

        宁殷等得很是不耐烦。“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王丽人强装镇定。

        “起来。”宁殷坐在床榻上,双眼如垂死挣扎的病狼,盈满了对生命的渴望。

        “臣妾多谢皇上。”王丽人慢慢地直起身子。

        “过来。”宁殷看着王丽人的打扮,嘴里透着急切。

        王丽人挪动脚步,心下不安。她上次是惊心打扮过的,穿的衣服,戴的发饰是她那几套头面中最好的。今日只穿了件略旧的绿色衣裙,头上斜插一支青玉花簪,耳畔有零星碎发胡乱敷衍了事,怎么他对她还有兴致?

        却不知,这种简单的打扮是最诱惑的。

        “皇上怎么还不上早朝,大臣们该急了。”王丽人担心的说。

        “让他们等着。”宁殷揽过王丽人,有香肩软玉在怀,什么劳什子早朝退一边儿去。王丽人倒在床上,苍白的脸,起了青色,她想起女医说过这种事倘若再发生一次,离死人不远了,听着旁边的脱衣声,王丽人再也忍不住了,“皇上,皇上请听臣妾说。”王丽人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跪对宁殷,“皇上刚登基,应以朝堂之事为主。皇上若因为臣妾误了早朝,大臣不满,这让臣妾情何以堪。”清美的芙蓉玉容,安啭宛如翠萤的调子,谁放得下?

        “谁敢,朕看谁敢?”宁殷一把撕碎王丽人的衣服,手摸上王丽人柔弱白嫩的玉臂,忘记了不适,往上看,惊得不可思议,“这﹍﹍这是什么?”

        “皇上恕罪,臣妾身子不舒服,太医诊断出臣妾得了风寒,臣妾恐过气儿给皇上。”王丽人连连磕头,身子抖的像个筛糠。宁殷在听见“过气儿”后,如雷轰顶,竟这么快?怪不得她来的这么慢,怪不得她推三阻四,怪不得她精神不大好,才一次,就成了这样?

        “滚。”宁殷一脚踹王丽人下了床,颤抖不停,他一个皇上,佳丽三千,如今,连一个贱妾都沾惹不上。王丽人被踢得七晕八素,腿一时动弹不了,幸而床塌下没有柜子、椅子什么的,不然,要是头被碰上了,可不好处理。她挣扎着使自己清醒,上半身努力移动,匍匐着出去。

        “皇上,该上早朝了。”小六子屛着气说。

        “宣婉嫔与朕一起早朝。”宁殷怒气冲天,既然治不好,他不如赶紧开创先例。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妄想。

        早朝和前几天一样,是大臣们劝诫皇上减轻赋税,青州有难民出现,派谁去赈灾,朝堂职位空缺,谁补合适。宁殷只是漫不经心的听着,头靠在金黄的椅背上,一声不响,大臣们面面相觑。

        “众爱卿说完了?”宁殷环视一圈,“朕昨夜做了个梦,梦中有人对朕说:建一座宫院,你朝可无恙。朕向来不信鬼佛,可昨夜的梦让朕心有余悸。所以,此事全权由罗世子安排,一个月后朕要见到宫院建成。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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