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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宛城访贤


过了襄阳,进入南阳郡后,已经可以看到乱世来临的迹象了。两岸旱灾和蝗灾留下的影响仍然清晰可见。而人们都是面黄肌瘦,衣不蔽体,两眼无神,满脸悲伤和绝望。荒野里不时可以看见流民和尸体,空气中都充满了怨气和戾气,这是天,地,人三者一起发出的警告啊。阴符经云:“天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变定基。”

        一路上也不时可以看到太平道的道士在传道,越是北上太平道的道士越多,太平道在南阳的势力已经初具规模了。

        傍晚时分,一行人抵达宛城。此时的南阳郡有人口二百四十万左右。宛城地处南北交汇之地是天下有名的商业中心,为南阳郡治所之地,又是荆州刺史的治所。故此宛城本地人口有二十万,而流动人口也有十来万,这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县城的人口了。宛城长约四公里,宽约五公里占地二十余平方公里。

        次日周生打听到张机(字仲景)的住处后,周山父子二人递贴求见。这时张机约二十四五岁,遵父命在南阳郡郡府任主记一职,秩八百石。张机之父张宗汉,曾在朝为官,曾经官至九卿,因此家中藏书颇丰。张机自小笃实好学,博览群书,十岁时就拜同郡名医张伯祖为师学习医术。经过十几年的学习,张机的医术已经隐隐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因此在南阳郡名声鹊起。

        这一天公休,张机正在家中给一个年幼的老病人治病。这个病人年约八岁,面色苍白,咳嗽不停,却是张机的老病人了,从四年前起就在其父亲的带领下隔三差五的来张机处求医。张机绞尽脑汁,用尽手段也只能缓解病情,而无法根治。

        周生父子在仆人的带领下走进中堂时,正看到张机在给一个瘦小的小孩看病。周生悄悄的站在旁边仔细的打量着小孩,细心倾听张机的诊治。在张机无奈的结束诊治时,周生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此病非药石可医啊!如无良策,只恐…”话尚未完,张机闻声抬头打量着周生惊讶道:“小友莫非就是桂阳神童周生乎?尔亦精通医术?”周生恭谨地答道:“小子正是周生,神童之称受之有愧啊。小子粗通医术,然未及先生精湛。只是此病,病因不在身体而是另有缘故,因此先生药石无功啊!”这时一旁插进一个雄浑的声音:“鄙人黄忠,此乃犬子黄叙,不知小先生此话何解?”

        这么巧,这就是黄忠?周生打量了一眼黄忠,只见黄忠年近三旬,国字型脸上满是坚韧、抑郁、忧郁,然后说道:“令郎此病是在甲寅年正月开始的吧?”黄忠道:“没错,是从那时开始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周生接着道:“令郎出生在辛亥年十一月初四日未时,尊驾数代单传?”黄忠道:“是啊,是啊!小先生说的都对!小先生莫非是神仙,不然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犬子有救乎?只要小先生能救犬子一命,忠任凭先生驱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周生道:“令郎之病,我或许有解,但非一朝一夕之功啊,而且更需尊驾一家信服才行。”黄忠急忙答道:“恳请小先生搭救,但有吩咐,忠等莫不信服!”周生道:“尊驾莫急,令郎之病有张师之药物,暂不会有变化,现在一时不能详叙,待明日到尊府在细谈治疗之法。”于是双方约定,明日一早黄忠去客栈接周生等。

        此时张机才有机会款待周生等,张机询黄叙的病因及解决之法。周生首先阐叙了系统论的概要,然后将疾病分为三类:一类人类自身这个系统能自我平衡和调节的,可以不治而愈;一类为超出了人身系统自我调节的能力,故此需要药物的治疗;而最后一类乃是天地的因果作用所造比如命中带来,后天阴宅和阳宅的影响等,此类就非药物可治了,比如黄叙的病。这类病就必须想法了结天地的因果(或者说作用力吧)。接着周生又谈到了这三类疾病的互相转化以及第二类疾病的细分,尤其是和张机讲叙了瘟疫的防治(当然只是二十一世纪的常识)并提出了卫生的观点。然后忧心忡忡地对张机说:

        “尊驾还记得霍骠骑之死乎?而今吾观中原大地尸横遍野,无人掩埋,而人们食不能果腹,剧不能避风挡雨,流民日多。中原之地瘟疫将不可避免啊,到时如果朝廷不加重视,环境卫生将更加恶劣,而这又将导致更大的新的瘟疫。如此循环不休,我大汉数千万人口所剩能有几何!尊驾之医术世之一流,何不全心研究此类疾病,以解万民之危?如此尊驾当能流芳百世,此诚千秋之功业也”

        张机听了周生的这一番言语,想象着中原大地瘟疫四起的景象,心中不寒而栗,毛骨悚然,赶忙答道:“此乃国家之存亡之要务也,机怎敢不尽心力!只恐才疏学浅,有负所望啊!”

        周生笑曰:“一人计短,众人计长!尊驾知医家之现状乎?何不集众人之力,成不世之业?”

        张机苦笑道:“自武帝采用董公仲舒之言--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医家已是江河日下,沦为贱业矣!今三岁儿童亦知学而优,则仕矣。医道几不可闻矣!”

        周生劝解道:“职业无贵贱,道德有高低。春兰秋菊,各有擅长。山川湖泊,各有其用。炎帝神农因尝百草,著《本草》而功盖千秋,得道升天!吾郡亦有苏公名耽,成公名武丁,医道颇深,济世救民,后来皆功成飞升。如此,医家岂能自簿!今闻吾郡有使公名阐,颇有苏仙遗风,尊驾何不一访?更且吾县为神农尝百草,著本草之地,神农遗迹颇多,尊驾虔诚探访或另有所得。又且吾县药草众多也便于研究”

        张机听后思考了一番,决定安排好事务后就往桂阳一行。周生于是将筑基时所获得医道知识悉数传授给了张机。接着又将平衡功也传授给了张机,并告诉张机如何与药物和病人对练(病人大多是阴阳五行失衡造成的,因此病气也是五行的一种。采取病气,于彼有患,于己有益。)

        诸事交代完毕,正待告辞,周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又连忙坐下问道:“听说尊驾是留侯张良的十世子孙?不知留侯晚年是真的得道飞升或者是…?”张机道:“吾先祖留侯公成身退,了断尘缘后就按照当初的约定追随他的老师在仙霞岭(后人因为张良之师黄石老人在此隐居修炼,所以将此山改名为张师山。)出师后在仙霞岭百里外的黄袍山修炼,最后据说是随赤松子仙人云游去了,后来后人没有他的消息了。对了,先祖留侯的另一脉第八世子孙张道陵得到了他的道统,可能会清楚一点吧。至于我这一脉只得到了留侯的权谋之术。”

        周生这才明白张机的修炼为什么这么低下,不过这不是周生问话的主要目的。周生主要是想找到被后世尊称“木圣”(科圣)的张衡的后人或者传人。因此又询问道:“不知尊驾是否与汉和帝时张尚书衡公同属一支?”张机道:“张衡公这一支与我这一支的关系要近一点,虽然也隔了五代了,但是现在仍然保持着来往。”周生道:“不知衡公的后人现在情况怎样?衡公的一身盖绝古今的工家之术是否有传承下来?”于是张机又介绍了张衡后人的状况,张衡这一支居住在离宛城不远的西鄂县。后人虽然没有展露出惊世的技艺,不过全族也是以手工业为主。随后周生邀请张机在处理完黄忠之事后一同去西鄂拜访。

        次日清早黄忠就来接周生等人,众人坐定一阵寒暄后,周生不等黄忠开口就主动说道:“尊驾应该是数代从军吧?为何从军杀人?敢问杀人几何?敢问此生又救人几何?”“这…”黄忠哑口无言!周生接着道:“如此尊驾岂能不数代单传?令郎安能不疾病缠身乎?须知杀人当为救人啊,杀一救百是为大功!此也是尊驾之武功迟迟不能突破暗劲进入化劲阶段的原因啊!”黄忠恍然大悟,忧心道:“如此,犬子可有救乎?”周生道:

        “吾先传令郎气功以调理身体,其次调整尊府之环境布局,再次令郎之名有些不妥。“叙”者,滔滔不绝说过不停也,五行为水,泻金伤肺。不如改为“义”字,表字“守仁”五行属金,以补肺气。如此三管齐下,百日之后当可暂时消除病症。只是若要根治,还需了结这天地因果,如若不然则吾也要受些因果啊!”

        黄忠道:“好,从此吾儿就名黄义表字守仁,只是吾等当如何了结天地因果,还需先生吩咐!”

        周生转头对黄义(从此黄叙就改称黄义了)说道:“义兄,看着我,放松,放松,再放松!不要紧张,不要抗拒!我现在就传授你功法。只见黄义随着周生的话慢慢的神情开始放松,变得安详了,接着脑海里莫名的多了一些东西,两眼一阵迷茫接着又变地一阵清明和惊喜,恭敬地对周生说:“谢谢先生救命之恩!谢谢先生授吾仙法和三字经!吾定当遵从先生之命尽量在四周广为传授三字经和朱砂掌。”黄忠在旁看得惊异不已,这就传授完了?也没见说话,就是传音也没这么快啊?莫非是仙法?急忙对黄义道:“义儿,先生传授给你的东西你都记住了,都理解了?”黄义对黄忠道:“大人(汉朝时对父亲的尊称),先生传授的东西我都记住了!”接着演示了朱砂掌(实在是因为朱砂掌简单易学,而且不会出偏差,正适合普及推广)和朗诵了三字经。

        黄忠敬佩地对周生说:“先生莫非仙人乎?此莫非仙法?”周生答道:“吾非仙人,此乃道家的一些妙用而已。要令郎推广三字经和朱砂掌,也是要他得一些教化之功。”然后周生也传授了黄忠一些简单的大同理想等,并要他心怀仁义,不得乱伤性命。有安排黄忠开设武馆,以武会友和广收门徒,推广大同理想和以仁为核心的武德,保境安民。接着向黄忠阐叙了后世的镖局,安保公司和保镖等。黄忠听后,恭敬地对周生道:“先生真乃大仁之人啊!这是为天下的武者谋划了一条生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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