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泼妇是怎么炼成的
婉儿这丫头抽了我一耳光还不解恨,劈头又啐了我一大口,张口骂道:“赵宣玉啊赵宣玉,你到底有多不要脸啊?我们就知道你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么贱!看到一只秦国狗你也要来勾引!”
我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的记忆里,还没有一个人打过我的脸。
等我的意识再次苏醒的时侯,婉儿被我骑在下面,我扯着她的头发左右开弓,一阵猛K,几个小公子也不打了,围了一圈,象看见怪物一样看着我们俩。
我尽管瘦,就是吃得多。
婉儿整天怕胖不敢多吃。
赵宪和赵婉儿这两兄妹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知道朴豆我从小就是打遍半条街无敌手的女汉子一条吗?
我从小居住的那一条街上,所有和我年龄相妨的孩子都挨个领着家长到我们家告过状。
知道朴豆妈是怎么教的吗?
当着别人的面,朴豆妈那叫一个数落啊,咬牙切齿,声色俱厉,真是恨不得当众扒了我的皮。
可是人家前脚一走,朴豆妈立马就会从兜里拿出一块钱来递给我,两眼放光地说道:“闺女,打得好!出去玩咱可不能让人给欺负了!赶快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去,下回再有人欺负咱,还得这么打!记住了吗?”
所以说,泼妇姑娘都是泼妇妈从小培养出来的。
赵宪和赵婉儿这一对兄妹敢和我动手,也真是太不知道死活了!!
婉儿想不到我会对她动手,吓得叽喳乱叫,一双小手空抓空挠的,可是她在下面,怎么也不占光。
我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不分三七二十一,在她在脸上一通猛抽。眼看着那个漂亮的小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紫,一头秀发也被我扯下来好几缕。
背手有人硬生生地抱我起来,我的手还在不停地来回乱打,那人把我往地上用力一扔,大声制问:“你想干什么!?”
我定睛一看,是38F。
38F把婉儿扶起来,托着她被打肿的小脸,心痛不已。
“长公主,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我也没想下这么重的手,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你那个宝贝主子,打我的耳光,还来啐我,”
我往地上用力啐了一口,偏着脸伸长了脖子让周围的人看,嘴里继续不依不饶地大喊
“我的脸现在是你们秦赵两国的交换筹码,是赵国的公共财产,是你想打就打,想啐就啐的吗?
你打我就是蓄意破坏国有资产,影响秦赵两国的传统友谊,
阻碍祖国的四个现代化构建进程,破坏社会和谐安定的大好局面,
我就该代表人民代表党,代表联合国和平组织对你进行强烈的谴责!!我他妈的谴责!谴责!!”
我气急败坏,语无伦次地冲上去讲理。
婉儿吓得连哭带喊就往38F身后躲。
看来真是被我吓着了。
看看她那样儿,我心里多少点内疚。
38F咬着牙无话可说,拉着婉儿的手,说:“走。回去见王后去。”
公子悼他们也跟着婉儿走了。
草地上就剩下喘着粗气的我和面红耳赤的赢政。
“你为什么要替我打架。”赢政说。
“不是替你,是替我自己。”我摸了一下脸上被抓破的地方,庆幸今天抹的粉够厚。
“你是我在赵国的第一个朋友。”赢政看着我轻声说。
“那是我的荣幸,可以和秦始皇作朋友,”我笑了“对了,你多大?你怎么还呆在赵国,不是说你十三岁就继位称王了吗?”
“你在说什么呢,快看看你的脸。”赢政满脸内疚地说“你的额头也被打紫了。”
“那是胎记,生下来就有的。”
“哦。”赢政不好意思起来。
“没事的,呵呵,我都习惯别人说我丑了。”想起刚才婉儿那个惨样,我不觉又笑了“你今年有多大?你在秦国有几年了?你不想回去吗?”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问题?干嘛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赢政奇道。
“不是啊,多了解一点历史真象是很有好处的嘛。对了,你住在哪里?赵国人不给你饭吃吗?奴役你吗?”
赢政笑了:“这些事情都是谁告诉你的?”
“书上写的啊,说你在赵国受尽磨难,又干粗活又放羊的,还经常吃不饱,还被别人打,有这事儿吗?”
赢政又笑了“你在胡扯什么呢?有什么书会写到我?”
“你笑起来的样子挺好看的,以后要记得多笑一笑,特别是对你娘,她很不容易的。”我看着他说。
赢政眼望别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恨,倒有一丝酸楚浮上来。
小四抄着手:“这么说你是看人家长得帅,才帮着人家打架的?”
我摆摆手:“唉,和你这样的文盲我还真是没有办法沟通了。”
小四扭头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要回地府吗?”我追着他问。
“回什么地府,我向老牛请了长假来照顾你的。谁知道,你就光顾着打架了。好了,我是文盲,我读书去。”小四不满地说。
“等等,容儿呢?她在哪儿?”
“她没事,在隔壁呢。”小四一顿足,隐身而去。
容儿睡着了,苍白的小脸总算有了点红色。
看我进来,坐在她旁边的小翠赶紧站起来。我挥手示意她坐下。
小声问:“她好点了吗?”
“没事了,太医说了,只是皮外伤。”小翠说。
“替我好好照顾她,辛苦你了。”
小翠脸红得不知所措。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可爱之处,一句夸奖的话都能让她脸红。
一名女子急急忙忙地跑到门口,叫了一声小翠。
小翠走出去不一会儿,红着眼圈进来了。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王后身边的宫女雪雁得急病死了。姐妹们想筹点钱给她家里”小翠抹了一把眼泪。
“哦?说是什么病了吗?”我问。
“不知道,昨儿还好好的,太医院也没个说法,就说是得急症死的。可怜雪雁刚这个年纪就没了。她爹娘可怎么过啊。”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
“本来姐妹几个想去看看她,这么多年的姐妹,哪怕是死了,也该见上最后一面,
可是太医院的人连见不让我们见,说是怕尸首坏了,传播瘟疫,
公主,你听听,这刚刚立春,哪会有什么瘟疫啊,分明就是怕麻烦,草草地一埋就算了事了。
象我们这种奴才,在这个宫里的一条命比那猫狗还要贱呢。”小翠兔死狐悲,呜咽个不停。
我拍了拍小翠的肩膀说:“你等我一下。”
刚好郭开的妹子郭虹下午给我送了点礼来,直接就派上用场了。
我拿了几件,感觉太重了也不合适。
又放回去一些,又拿了几块大王赏的布料一起给小翠。
“你就说这些东西是容儿你们两个给的。托人一起给她爹娘送去吧。”
小翠本来不敢要。看我坚决的样子也只好收下。
太阳已经落山了,可是天气竟然闷热起来,感觉要下雨。
容儿不在身边,小四赌气看书去了,剩下我自己,突然感觉到无聊起来。天色还早,不到吃饭的时间,不如出去转转,我就换了件小宫女的衣服。信步走到大门口,远远地看到烟尘一片,大堆的人马聚在那里。干什么?要打仗吗?
凑过去一看,廉方也在。
“廉方将军,你们干嘛呢?”我隔着几个人冲廉方喊。
廉方回头,看见我穿着小宫女的衣服就笑了:“大王寿宴之后,各国的公子们要赌马助兴,为了防止人作弊,这些马提前要赶到御用马舍,由御马监专职看护。”
“赌马?怎么下注?我也可以下注吗?”一听到赌我就兴奋了。
“怎么,公主也懂马术?”廉方问。
“不懂。但是想赌。”
“马可不是随便赌的,每匹马都有自己的性情和特点,比如有的马奔跑速度快,在平常的赛事中往往可以一鸣惊人,而有的马比速度未必占上风,却擅长脚力,比远足的话,就会脱影而出。有的马远足和速度都不行,但是它体形轻巧又灵活,打马球的话,就得用这样的马。”廉方懂的还真不少。
“我喜欢那匹马。”我朝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走过去。
“公主小心。”廉方一把扯住我。“马的性子烈,当心伤着你,马很高傲,除非很懂他们的人才敢轻易接近,每年被马踢死的驯马师都不少,他们血统高贵,又经过专业驯养,每一匹都价值万金以上。”
“哇塞,这才叫宝马啊啊。”看着这些宝马,我感慨万千,宾利和马莎拉蒂在这些高贵的动物面前都弱暴了。
“公主你想为哪一匹马下注呢?”廉方笑笑地问。
“那匹吧,我就要那匹枣红色的。呐,这是赌注。”我把手里的羊脂玉牌递给廉方。
“现在下注尚早,到开赛的前一天才下注,不过,你们兄妹两个的眼光很接近。”廉方说。
“我和谁?”
“你和你哥哥赵策。”廉方说,“他也选的这一匹马参加比赛。”
说到赵策,我的嘴角不觉浮出一丝不屑---------连亲妹妹都不愿意保护的人还有什么价值。
廉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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