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试牛刀
一个月后。
片段一：“铉，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若夜蓝的眼肿得如桃花，满目戚戚的样子令眼前的男人疑惑不已，不明白她这般是何意。
“什么事让姑娘如此的没出息。”罗铉对挡住他路的女人说。
“还不是你﹍﹍你说谁没出息？”若夜蓝还未娇柔的说“忘了我”，就被他的后半句夺去情绪。
“就这耐不住的性子也想在本宫面前演戏？”罗铉钳住若夜蓝的下巴，捏了一下，恼恼的收手。
“你﹍﹍你掐得人家好疼。”若夜蓝委屈的开口，向前靠近。
“本宫是不是应该再试一次呢？”罗铉阴阴的笑。
“嗯嗯，我允许你再试一次。”若夜蓝得意忘形。
“你﹍﹍”罗铉愤愤转身。
“铉，我很少为你哭的。”若夜蓝快步跟上，泪再次涌了出来。她撞入罗铉的怀抱，低头拿起手中的洋葱猛嗅，罗铉后退一步，用手掌隔开两人的亲密接触，蓦然间看见若夜蓝手中的东西，只一眼就明白了。
若夜蓝：糟了。
洋葱笔直下坠。
“姑娘当真是花样百出。”罗铉的话语加剧了若夜蓝的泪水急剧流出。
“你敢欺负我的女人？”紫笙出现，凭空一掌。
“哼。”罗铉踉跄的躲过，飞身没影。
“蓝儿，别哭。”紫笙的手轻抚若夜蓝的脸颊。
“呜呜，眼睛好疼啊！”若夜蓝扑入紫笙的怀里，此刻的她只想静静地宣泄一会儿。紫笙的身躯略微僵硬，他想不明白自己应该欣喜，可为什么会无措？
房间里，罗铉一遍又一遍的调动内力，怎么会这样？
片段二：
古朴的琴木，低沉的曲调。瘦长的手指，飞舞的裙摆。芳馨的花香，清雅的绿草。弹琴的女子看似悠闲，实则内心焦躁。
轻快的箫声和进来，琴箫交鸣，浑厚中增添了清脆的音色。沐一一忍住心中的狂喜，竭力平稳心绪，使自己不向后方看去。
一曲终了。
“笙哥哥。”沐一一起坐，转身，朝自己的锁定目标奔去。
“一一，你的琴艺进步了。”罗铉取掉嘴中的绿叶，由衷的赞叹。
“你不是笙哥哥，不是﹍﹍”沐一一看清来人，一步步的后退，这曲《风尘》是她和笙哥哥两人独一无二的秘密。幼年时，他带她去竹林，玩捉迷藏，吹竹笛，捕蝴蝶﹍﹍再接着，她喜欢上了弹琴，他亦痴迷于吹箫。
她今日弹琴，为的是他对她有印象。
“一一。”在沐一一的身躯快要抵上琴木时，罗铉揽住沐一一的腰，微微用力，凝视着她的眸子。
缓缓的俯下身来，沐一一望着这越来越近的俊颜，慌的摇头不停。罗铉受到抗拒停止了贴近。
他突然间不想吻她了。
千百年的轮回，只为等你。这句话，成了若夜蓝的坚持。十年我都熬过了，再等十年又何妨。沐一一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太阳出现了，夕阳隐没了踪影。月亮光辉映黑夜，重复着，重复着。柳城的叶子纷纷扬扬，落下一片又一片。明阳殿的人早早干完手里的活，哪里有热闹就在哪里竖耳朵。
罗铉每天都去找沐一一，却发现她的被子已叠得整整齐齐。一一一定在姓紫的小子那里，他平静的想。
若夜蓝玩得很郁闷，她每次受挫都要在城内转几圈。转着转着，会想起以前似是而非的场景。黑夜里，他抱着她飞的动作好潇洒；遭刺杀时，他让她先走的心态好真性；他欲亲她而不得的神情好逗人；他先托她上岸，证明他心里装的全部是她。
紫笙对沐一一冷漠而清傲，当年的小女孩有洋溢的笑容，明媚的大眼睛一闪又一闪，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妻子的女人眼里怎么没有一丁点娇笑的痕迹。
在沐一一的眼里，罗铉就是个隐形人。紫笙相反：透明人。她不和隐形人说话，同时也捉不住透明人的衣角。
彼时。“一一姐，我又想到了一个办法。”若夜蓝满脸的奸笑。
“夜蓝，唉。”沐一一无力。这蓝儿，每隔两三天一个方法一个方法的冒，没一个奏效的。比如划船，划着划着就跳下去了，然后玩失踪，甚至﹍﹍割腕。
“成婚，怎么样？”若夜蓝打着响指。
“这方法好。”沐一一有了精神。“就用夫妻之名，洞房之礼﹍﹍”
“嘿嘿，一一姐，你想错了，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咱们反其道而行之﹍﹍”若夜蓝对着沐一一的耳朵。
夜色温柔如水，细风润物无声。月光暖暖，星星如眸，明阳殿的庭阁里响起了爽朗笑容。
“一一原谅我了，干。”罗铉喝下杯中清酒。
“蓝儿喜欢成亲，哈哈，我又要当新郎了。”紫笙笑容绽开。
“你女人终于不会再烦我了。”罗铉怅然若失道。
“哼，管好你媳妇。”紫笙吃味。
“呵呵，喝酒。”两个男人一扫烦闷。
一壶又一壶。
“喂，你醉了没？”罗铉摇晃着起身。
“没﹍﹍没醉，我这里﹍﹍难受﹍﹍”紫笙对着胸脯拍个不停。
“我也﹍﹍难受。”罗铉丢下酒杯。
“呵呵，肯定是﹍﹍高兴﹍﹍得﹍﹍得难受。”紫笙头疼得闭上眼睛。
“一一，蓝儿﹍﹍”罗铉呓语。
“失去了﹍﹍蓝儿是我的妻子﹍﹍”紫笙不住的念叨。
“咚”的两声，两人趴在了桌子上。
躲在旁边的若夜蓝和沐一一跑了进来。
“夜蓝，这酒味道也太浓烈了。”沐一一抚鼻。
“嘿嘿，酒后吐真言，听到你笙哥哥说什么了吗？”若夜蓝吸着酒的醇香。
“他说你是他的妻子。”沐一一垮脸。
“还是我的铉好。”若夜蓝的头伏在了罗铉的脑袋上。
“那我们明晚还要不要﹍﹍”沐一一小心的问。
“必须的。”若夜蓝很坚定。
“万一不小心真的发生怎么办？”沐一一垂头。
“照这情况，我看不会。”若夜蓝坐在椅子上。
“你﹍﹍你这位要是控制不住，那我岂不是﹍﹍”沐一一想放弃。
“他敢。”若夜蓝“蹭”的站起来。
“他要是真敢呢。”沐一一还是不放心。
“一一姐，你可以哭啊，实在不行，拿个刀子威胁也行。啊﹍﹍不可以，要不你大声叫我？”若夜蓝的脸变化莫测。
“夜蓝，我怕笙哥哥对你也﹍﹍”沐一一不敢想象。
“放心吧，那小子已被我治得服服帖帖了。他要是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定踹他个不能自理。”若夜蓝坏笑道。
“夜蓝。”沐一一娇斥。
“好吧好吧，本姑娘保证，他除了你是不会碰第二个女人的。”若夜蓝自信满满。
“夜蓝，要不你和罗公子成亲，我和笙哥哥﹍﹍”沐一一说出心里的小九九。
“你确定你的笙哥哥揭开喜帕后会脱你衣服？”若夜蓝戏谑。
“我﹍﹍”沐一一羞红了脸。
“你有武功傍身，是不会发生意外的。一一姐，相信我，这真的是刺激他们最好的方法了。”若夜蓝双手抓住沐一一的肩膀。桌边醉了酒的男人全然不知自己已陷入试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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