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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口提醒你 6


倾吐的歌声被男人吞进了肚子,也不知道她好好唱着歌为何这男人看了会兽性大发。

        “唔,喂,你听不听?”

        “听。”

        “听,那你这是干嘛?”

        嗔怪地睨了他一眼,不过只能睨着他的额头,因为他整张脸都埋在了她身上,又开始忙了起来。

        “我更想听你叫。”

        “叫什么?叫哥哥?熏哥哥?”没反应过来的小丫头还在努力控制着即将游离的神志,思考他的话。

        “叫这个……”男人施力一咬,“哎呀!”果然小丫头抑制不住从口里发出一声浪荡骄吟。

        靠!原来是这个。

        等她明白过来,一切为时已晚,意大利歌剧没显摆成,她百灵鸟似的嗓音就如此这般的嘶哑了。

        “知错了吗?”

        “我错了,咳咳。”嗓子都冒烟儿了,太过分了。

        结束之后软趴趴的某女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又变成了惧内的床头柜。

        这话一般来形容男人的,意指跪在床头怕老婆的男人,贺莲小丫头光荣的给自己挂上了这一名号。

        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么会折磨她!

        “知道错了,认罚么?”小丫头真乖,到处宣扬他不举,终于把她这大嘴巴的毛病给治好了。

        “认罚!”点头,乖得真像那么回事。

        片刻后……

        不对啊,他这不是趁人之危么,趁着她脑子发懵的时候给她下套?

        “不行我反对!”

        “反对驳回,明日跟我走,把你关起来,你是我一个人的,必须是!”

        “我,我……我我我。”

        贺莲突然语塞了,她想跟他走,但是有一万个必须留下来的理由,她没法答应他。

        怎么办……

        后来的气氛有些诡异,去留问题成了两人心中刺,刻意去回避,其实回避的人是贺莲,男人一提,她就把话差走。

        听起来她像个不负责任的坏蛋,她不是不想负责人,可是金豪山,晁国,有太多责任在等着她,她无从抉择,至少现在无法……

        她深爱着熏,这一点她两辈子以来都未曾怀疑过,不过如今她更是深信,有些人无法抛弃,她同样深深地爱着他们。

        远了不说,就说尉迟,她和郭熏在房子里腻了五日,他岂会不知他们在干什么?然而他却未曾打扰过一次,此外,她可以很确定的是这些日子他会将金豪山打理的井井有条,让她放心。

        一个对她如此纵容,隐忍,又上心的男人,叫她如何割舍……

        意料之内的,当她“放假”结束重新开始忙碌时,尉迟尘第一时间来找她。

        “莲儿,这是这几日的记事和账目,你过目一下。”

        将两个黄皮的本子递到贺莲面前,他神态自若,一如既往地洒脱。

        坐在桌边的贺莲抬首望他,为何他不问,他不会吃醋,不会不开心吗?

        见她发愣,尉迟手指敲了敲封皮,语气温柔地催促,“快点看看,给你个惊喜。”

        尉迟……

        心里默了默,议会大堂这种办公地方也不好说些儿女情长的话,尤其是他看起来一本正经,贺莲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平心静气,视线落在那些可以彰显性格的规整字迹上,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见账本上结算位置用她所教给尉迟的数字记法所标注的一个又一个零,贺莲再也无法淡定。

        短短五日的收入竟然比她离开这几个月的总和收入还多,她能不乐呵吗?

        主要原因是秦祥寨的休闲中心和利平寨的赌场刚刚开了业给他们山上带来巨大的收益,每日去按摩院享受的客人一茬接着一茬,甚至不辞辛苦排队等在外面大堂,打烊也不回去。

        这可真真是好消息啊,女强人小朋友方才那点矫情的心思顷刻不见了,聪明的脑袋又活动了起来。

        灵动的水眸左右旋转,一个个点子在脑海里形成。

        “啪!”

        贺莲自信的合上账目,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小领导的模样沉稳又威严。

        喜欢这样的她,尉迟心里早已笑意满盈,只要她的眼里有他,能偶尔这样充满活力地望着他,他已经满足了。

        郭熏是他的主子,身为太子的忠臣,嫉妒?他没资格。

        “怎么样?”他问。

        “很好。”抿了抿润泽的两片唇,贺莲站起身将两个本子还给他,“我觉得按摩院以后可以十二个时辰营业。将旁边的房子与按摩院合并,开设公共澡堂。”

        “公共澡堂?”

        “对,洗澡的地方,等不到按摩的人,他们可以去泡个热水澡,睡上一觉,或者和一起泡澡的爷们小姐们聊聊天,交交友。”

        尉迟一双锐利的褐眸圆瞪,大呼惊奇。

        “你是说不认得的人一起沐浴?”沐浴是何等私人的事,天下间还从未见过不认得一群人脱得光光挤在一个大桶里,当然,从军打仗时例外,一个湖边上百个兵钻进去沐浴也没人说什么。

        可是那感觉毕竟不一样。

        “这……行吗?”

        “当然行!相信我,只要服务好,隐私和安全做的好,大家是不介意坦诚相对的。你说对吗,尉迟。”

        说着说着小丫头又不正经了,小身子凑近了男人高大的身躯,手指头杵着他的胸口,勾引滋味十足。

        小坏丫头,就是见不得尉迟尘在他面前太正经。

        顺势抓住小丫头的小手,放在薄唇上轻轻吻了吻,“是。莲儿的话,我尉迟尘永远相信。”

        “哦?真的?那我说我要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信吗?”

        尉迟尘无语,贺莲也无语,想说说玩笑话活跃活跃气氛为何会冲口而出这句话?

        脑子进水了。

        神经。

        急忙打岔打过去,贺莲又将话题转回了正经事上。

        转眼春天过半,忙碌的会豪山生活让她一直没有机会回都城,听说都城皇宫那边也在忙着每年一次的祭祀活动,也好,就算她回去他们应该也没有时间搭理她。

        在贺莲的耍赖攻势下,郭熏一直延迟着归国的日期,每次在院子里练武时,便是贺莲最开心的时候。

        她觉得自己在看武侠大片,飞檐走壁,树摇叶落,飞沙走石,好不帅气。

        痴痴地看着,偶尔尉迟会加入郭熏,二人随意过过招友善地切磋,然而相差太过悬殊的武功,看起来不如郭熏和凌阙对打时过瘾。

        安逸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又让人容易忘记不快,贺莲几乎快将小白的离去忘光了。

        不是她没心没肺,只不过像当年刚穿越而来时将跟熏有关的记忆封存起来一般,有意将他遗忘。

        这夜,月黑风高,看不见星星,贺莲与尉迟在山脚忙碌,直至深夜未归。

        然而在贺莲所住房子院落上空鬼魅般降落下来两个人。

        他们身姿英伟,步伐矫健,一看便知武功底子深厚。

        走在略前方的人身披白色斗篷,宽大的兜帽将脸颊遮得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巴,薄薄的唇轻抿着,看不出来人目的是善是恶。

        身后跟着的那位略高,一袭墨绿束袖劲装,发尾高束与同色的发带混在一起随着步风轻扬着。

        做此打扮者,不正是早先离去的凌阙吗?

        此次回来,又带了一个神秘人,他们想做什么?

        暗守在房屋周围郭希的暗卫们除了首领回了东岳都城为贺莲送信躲过一劫,其他几位留下的不幸被凌阙杀死,武功与郭熏并列天下第一又是做杀手的人,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无法到达的,没有人是他不可以杀的。

        然而屋里那另一位绝世武林高手岂容此等人任意妄为,在他们还未走到门口时,一道白色身影陡然从窗户蹿出,迅猛之势令人惊叹,紧接着,一场弑血的厮杀开始了……

        郭熏以一敌二,对方又有一个与自己能力水平相近的高手,遂出手极为谨慎。

        看出白衣斗篷武功稍弱,郭熏抓住弱点,躲着凌阙攻击的同时,致命狠招雨点般向白衣斗篷袭去。

        只见漫天气流飞窜,三道身影以光一般的速度移动着,有时候高手之间的对决未必有深仇大恨,可能只是技痒打起来便没完没了。

        这不,打到贺莲冠名的“霉头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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