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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是他自己


“又?哥哥怎么不说又食言了呢?”天晴走了过来,也没什么好脸色,看了眼贺莲,“小莲子,去帮我准备洗漱。”

        贺莲正好觉得尴尬,穿好衣服,拿起床边架子上的脸盆,便出去了。

        天望想拉她,瞄到天晴不太友善的眼神,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天望在妆桌椅子上坐下,曲起一条腿蹬着椅子。衣袍松散,腰带随意地系着,一件华贵庄重的太子锦袍,俨然被他穿成了走在时尚尖端的嬉皮混搭,潮流敏感度堪称一绝。

        “天晴,哥哥不是有意食言,可是我……当真放不下她。”语气中饱含对天晴的歉意和对贺莲的不舍,“不过,我并未后悔如此,若是天晴心中不悦,我们再打一架,我坚决不还手,任你打!”

        “我不希望有下次了。”天晴站在昨晚的位置,望向窗外,墨色的星空变成映照红霞的蓝天。

        淡漠冰凉的语气,天望闻言面色一沉,“天晴,你就这么狠心?连面都不能让哥哥见?”

        天晴横了他一眼,“我是说,不希望哥哥再被人下了药都不自知,扰得人不安宁。”

        “哈哈,哥就知道没白疼你!”天望喜上眉梢,兴奋地跳下椅子要给天晴一个熊抱。天晴一下子推开他,只要天望一碰他,他便会想到昨晚……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哥,说正经的,你这次中招,极大可能是父皇或皇后娘娘做的,恐怕以后他们还会送侍女给你,你能躲得了几次?”

        天望的神情也严肃起来,他想了想,“我去找父皇说,让他别做这种蠢事,只要说通了父皇,母后便不好说什么!”

        天晴闻言略显诧异,本以为复杂难解决的问题,到了太子那里竟然可以如此简单,有时候心思太细,也可导致多走弯路,相反,太子的做法,无疑是最快速有效的途径。

        “嗯,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去找父皇!”雷厉风行,想到就做是天望的优点,天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天望刚一出寝殿,正好碰上端着水盆回来的贺莲,脸上浮起大大笑容,迎了过去。

        见她拿着漱口水,毫不客气的抢了过去,咕嘟咕嘟漱完,往门口的盆花里一吐。

        贺莲瞪他,“太子殿下,你怎么这样!这是给四殿下的漱口水!”

        “我急着用,稍后再备一杯给他便是。”天望又抢了盆子,放在地上,然后拉着贺莲的手,纤腰往怀里一揽,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里。

        贺莲微愕,急急左右查看一番,还好没人。

        “太子殿下,快放开我,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贺莲推拒着他的胸膛。

        “不放!”天望仰靠着墙壁,孩子气地看着贺莲,如夏日般热情的笑容与之前的冷漠,好似不是一个人。

        “小莲子,我想死你了。”他猛然低头吻住了贺莲的唇,急切的探舌而入,贺莲来不及惊呼已经被他的吻所淹没。他一手搂着腰,一手托着贺莲的后脖颈,将一晚上没有释放完的热情,化作激烈的拥吻,在舌尖上倾吐他浓浓的爱意。

        贺莲很快感受到他小腹之下的变化,抵出他的滑舌,惊然朝那里看去。

        天望咬着下唇害羞的一笑,眸中欲色渐浓,“小莲子,你后面疼不疼?”然后突然摸上她的小屁屁。

        打开他的手,“停!不准胡思乱想,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天望越搂越紧,磨蹭着她,凑到她耳边,“但是,但是我感觉我昨晚有……出来过……怎么会什么都没发生?”

        “别蹭来蹭去的,放开放开。”贺莲被她弄得小脸通红,光天化日之下,他反应那么迅速也不怕害臊。

        “殿下,你可不可以忘了昨晚有出来过那件事?”她不想出卖四殿下,又不想承认是自己做的。

        “为什么?”

        “这个吧……其实是你自己用手解决的。”贺莲忍着笑,推开他,拿起盆子就跑。

        “喂。小莲子!”天望追了几步,突然想起件事儿,从袖子摸出那本包了封皮的书,那书页上印着两名男子在床榻上赤裸相缠,隐秘境地紧紧相连的图画,下方有一排说明性的文字,“如第一次未经润滑,受之人可能会导致无法正常行走,几日无法下床。”

        再看小莲子跑得那么利索,难道……昨晚上真是他自己?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又是一适合睡懒觉的下午,贺莲在极细的开门声中猛然惊醒,四殿下去见了皇上,会是谁这般鬼祟?

        贺莲麻利地翻身下床,边穿衣袍,边隔着门帘冲外面喊道:“什么人!”

        帘外脚步声霎时停住,片刻后,细声细气的声音传来,“杂家是映月宫德公公,赵妃娘娘想找莲公公问些话,方才敲门许久不见人应答,便进来看看莲公公是不是睡了。”

        连开门声她都能听见,岂会听不到敲门声!撒谎不打草稿,这大殿下母妃寝宫的太监竟是嚣张到这种地步,不就是欺负平日宁贵妃和四殿下行事低调,不爱出头吗,也不用这么不把四殿下放在眼里。

        “德公公,”贺莲掀起门帘,用笑意掩盖愠怒,拿起德公公手中代表身份的腰牌看了看,继而说道:“原来映月宫的规矩是可以在主子不在的情况下擅闯主子的寝殿?是赵妃娘娘教的?”

        德公公直视的双眸突然侧目,避开贺莲凌厉的眼神,“赵妃娘娘岂会教这种规矩,是杂家心急了,一时忘了规矩,莲公公见谅。”

        贺莲微勾唇角,“嗯,那德公公去殿外等候吧,我要先换衣服。”

        德公公微凸的颧骨抽了抽,却也只能无奈地出去了。

        贺莲打开衣柜门,拿出一条长长的棉质白布带,一层一层缠上胸口,十四岁的少女,身体已渐长成,曲线越发玲珑,皮肤也泛着怀春少女的水润光泽。喜悦之余,每天困扰她的便是这C杯的胸脯,要至少缠四五个圈,才不至于凸显出来,害得她大气也不敢喘。

        夏天最痛苦,胸口又闷又热,她真怕长此下去会起热痱子。

        跟随德公公走了大概半个时辰,途中无言,穿过清漪园和俪畅园两座规模较大的花园,便是赵妃的寝宫映月宫。

        一路上鲜见有人走动,因为今天是个大日子,出外打仗两年的太子就要回来了,所有人都在为迎接太子而忙碌着。

        这事儿还要说回到两年前,太子从翊和宫出去后直接去找皇帝晁羿,表明他不需要侍女侍寝的决心。晁羿闻言气愤至极,觉得太子太任性不懂事,本想依了姬皇后的意给太子赐婚,就像他当年那样,娶个老婆,便会成熟一些。

        但晁羿身为一个男人,他深知当年十六岁便娶了正妃那种束手束脚放不开的日子有多无奈和难熬,何况太子才十四,太年轻,他还是想让太子替他逍遥几年,算是弥补他少年时没过够的自在日子。

        出于这个私心,晁羿拒绝了姬皇后赐婚的提议,改为派太子替他亲征去东北战场,也算是个锻炼,若能取得一些战功,他在群臣心中的分量也会加重。

        于是乎,晁羿不顾太子如何哭闹,玩离家出走那一套,硬是要给绑去东北战场。绑上车的那一天,太子终于妥协,但他有一心愿便是在临走之前见见小莲子。

        贺莲还记得他们两人单独在马车里的时刻,太子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其实,他本来就还是个孩子。他说他不怕打仗,不怕苦日子,他只是舍不得离开她,他说要带她一起去战场,却被车外的将领无情驳回,说皇上有旨,不得带任何内侍随侍同往。

        皇上是想让他彻底脱离对某些脂粉气过重的太监的依赖,多去和兵营里那些雄性激素过剩的士兵接触,变回一个正常的男人,没错,皇上已经开始怀疑太子可能有龙阳之好,主要怀疑对象便是贺莲,但苦于无证无据,那几年太子又不和贺莲接触,呆在翊和宫也算老实,便也排除了皇子们跟小莲子有一腿的可能性。

        太子走了,临走前贺莲让太子发誓,以后绝不看男男春宫,绝不许对貌美纤弱型小兵产生兴趣,太子破涕为笑满口答应,他说:“我不看,书上那些我都背得滚瓜烂熟了,等回来以后全都用在小莲子身上!”

        靠!算了,不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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