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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兮在我心


林小兮的学校快放假了,一个学习的学习效果也要通过考试来检查了,身为学生,考试总是不可避免而且必须接受的困难,但林小兮并不觉得是个困难,也许早在一年前,或者是更早的时候,考试对于自己而然确实是个大大的困难,但是自从今年以来,特别是和古板的萧羽恋爱的第二个年头以来,自己在学习上可谓是下了不少的功夫,虽然自己对萧羽的喋喋不休和严格的要求颇为反感,但是自己在学习上取得的进步也确实是自己的同学和朋友们有目共睹的。

        学校里分明多了些紧张的节奏,那些平时不爱学习的同学,也开始看书背老师划的讲义,林小兮没有上高中,而是进入茂云职业技术学就读,5年制大学专科,拿萧羽的话来讲:林小兮既不是高中学生,也不是大专生,而是兼而有之。

        参加了蓝田的考试之后,虽然在萧羽的安慰下,林小兮没有把这件事情过多的在意,在人性总是脆弱的,偶有些时间,小兮在睡梦中忽然又回到了考试的时候,而且最终还在梦中考试通过。但是梦醒之后,小兮总是会呆呆的想起蓝田考试的事情。

        在林小兮的心中,萧羽是优秀的,虽然在很多的地方还是非常的欠缺,例如对自己的理解不够,为什么林小兮会这么想呢?林小兮觉得:萧羽总是对自己要求过于的完美,有时候甚至没有明白自己现实状况而强迫自己做一些事情,就如同学习一样,老师要求的事情尚且做不完,哪里还有萧羽所说的挤出时间去涉猎更多的关于自己专业的知识,虽然萧羽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总是太过于理想化和理性化,学校是个大环境,自己出了要学习外,还要有很多的事情。

        林小兮和萧羽两人在电话里大吵一架之后,林小兮起初并没有在意,后来才看见萧羽的QQ空间动态,才知道萧羽感冒了,身体健康状况出了问题,但是并不知道萧羽的中耳炎又犯了。每次想打电话的时候,就有些生萧羽的气,又更何况到了学期末,忙于准备期末考试,因而也没有给萧羽打电话问一下。两个人只顾着生闷气,林小兮却不知道萧羽在才秀镇医院发生的这么多故事。

        忽然想到马上就要放假的事情,林小兮忘记了生气的事情,就给萧羽打了电话。

        “我们下月底放假了,你来接我不?”林小兮打通电话的时候,才回忆起已经有一个周的时间没有给萧羽打电话了。

        听到萧羽在电话那头承诺说接自己,心里顿时就忘记了不愉快的事情。第二日和萧羽打电话的时候,知道萧羽的店铺关闭了。林小兮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些难过,忽然就想起自己和萧羽在果果数码店里的那些岁月,不管这么说,这个店铺也有自己的辛苦岁月在那里。

        林小兮依稀还记得暑假期间自己要到萧羽的店铺里帮忙,可是在外打工的父亲林远山听说小兮和萧羽恋爱的事情,专程赶回家,萧羽到是很主动到见了林远山一面,但是林远山想到林小兮年龄尚小,并没有提及女儿婚嫁的事情,只是嘱咐林小兮要好好学习,并不提说萧羽。小兮看到父亲的态度,萧羽自然也明白林远山的意思,林远山在家里呆了一个周后,就又出门去了。后来林小兮还是在萧羽的店铺里,帮着萧羽打理了一个暑假的果果数码店。又要顾及家里又像帮着萧羽,加之姑姑林巧云一直对自己和萧羽恋爱的事情极力反对,一个暑假林小兮过的非常的不轻松。

        感情是很微妙的事情,只要心里有了思念,就能克服重重的困难,忘记天下所有的斥责,只求能见自己想见的人。每次林小兮想起自己和萧羽恋爱以来这么多的事情,林小兮不知道萧羽也是否和自己一样,对这份情感着魔。听见萧羽说店铺关闭的事情,心里难过,又听见萧羽说刘淑芳已经辞去工作,准备过北京照顾大儿媳叶梓萌待产,萧羽要送刘淑芳过北京的事情,林小兮心里忽然异常的失落。

        “你去了之后什么时候回来?”林小兮小声的问,因为喉咙似乎有些哽咽。

        “不知道啊,估计过年之后吧,我哥说,今年我们一家在北京过年。”萧羽最近忙着关闭店子的事情,累的够呛,也没有听出林小兮的难过。

        “哦。”林小兮呆呆的回答。

        “你什么时候放假呢?”萧羽接着问。

        “考完试,这个月末。”林小兮的眼泪差点儿就掉了下来。

        “那过年的时候看不到你了哈。”萧羽想到马上就要过北京的事情,又想到自己最近和林小兮吵架的事情,虽然意识到自己鲁莽,但也没有清楚的从事情中走出来,此时听见林小兮有些难过的语气,心里忽然有些得意,回答林小兮的话也就有些讽刺的语气。

        “你很高兴嘛!”林小兮听得明白,苍白着脸回了萧羽一句。

        “还好。”萧羽听见林小兮这样回答自己,心头不快。

        “那你到北京好好过年,拜拜。”林小兮没有等萧羽的回答,挂断了电话,泪水瞬间滴落下来。

        冬天很冷,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身体的温度也骤然下降。原本在林小兮眼中那么活跃的校园,顿时寂静了许多,来来往往的人群仿佛都是剥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目光游离,神情呆滞,无声无息。

        萧羽带着刘淑芳去了北京。一路奔波且不多言,到了北京,出了火车站,萧羽带着母亲上下地铁,坐了出租车才到萧平所住的小区外。萧羽同母亲刘淑芳站在路口等了不到半分钟,叶梓萌就来迎接了。

        萧羽这是第二次见到嫂子叶梓萌,已经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非常大的变化,萧羽几乎都认不出来,刘淑芳见到叶梓萌,连忙去掺着随着叶梓萌往屋里走,萧羽提起从老家带来的土特产,也就是一些猪蹄子、土鸡、豆腐干等。

        进屋之后,萧羽才发现哥哥萧平已经搬进了稍大一些的房子,去年春天自己第一次到北京的时候,萧平还和同事住着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现在是一个人住着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房子面积虽然不大,但是却足够容纳一家人生活了。想到哥哥萧平让全家就在北京过年,也就是在这里过年了。萧云贵还没有放假,还一个人在老家才秀上课,过了不到一周,萧云贵也放假赶过来,一家人也就团聚在北京,开开心心的。

        一家人在一起,重心当然是放在叶梓萌,想到萧家又添人丁,萧云贵和刘淑芳也要做爷爷奶奶了,自然每天都有好的心情,萧羽也很期待做叔叔,同时心里也想着感情上的事情。和林小兮的事情并没有妥妥当当的处理好,主要压力当然是来自林小兮家里方面的压力,小兮的父亲林远山对这件事情也是反对态度,而且姑姑林巧云也是极力反对,叔叔林春虽然已经在外地成家立业,但是对这件事情也是极力反对。萧羽和小兮呆的时间也不短了,所以林小兮有时候的性子让萧羽有些反感,这些或多或少对萧羽的内心造成了很大的波动。而林小兮并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一点,就算能够意识到,有些时候,却也没有办法。每次想到这些问题的时候,萧羽觉得林小兮在感情上有些怯懦,不够勇敢。犹豫的心让萧羽内心忽然又想到才秀镇医院的吴媛,即是萧羽还不真正了解吴媛。

        在北京的还有萧羽的表哥罗浩,萧平见到弟弟萧羽在家里玩的并不是很高兴,就提议萧羽去找表哥罗浩,去罗浩家里玩。

        “你去找浩浩,他屋里有玩游戏的,可以赛车。”萧平见弟弟萧羽每天只是用自己的电脑上网,也不甚讲话,就提议说。

        “浩浩还不知道我们过来了吧?”萧羽回头望了哥哥一眼,问道。

        “爸过来的时候我就给他打了电话了,他说哪天过来吃饭。”萧平回答道。

        “哦,我想想。”萧羽答应了哥哥一句,又把目光收回到电脑屏幕上。

        “你在干嘛呢?整天呆在电脑旁?”萧平见弟弟萧羽只顾着敲打着键盘,像是在写什么东西,于是走到萧羽身后,凑过来看了看,然后问。

        “哦,我在写小说。”萧羽在哥哥面前并不掩饰,因为年龄相差不大,又很多共同的语言。

        “那好好写。”萧平简单的回答,但语气里分明有鼓励。

        “等浩浩过来吃饭之后,我再过去玩。”萧羽这又回答了萧平的建议。

        在客厅里坐在看电视的萧云贵已经是鼾声绵绵,刘淑芳正和叶梓萌看电视,萧羽哥俩在里面说话听得清楚。

        “明天刚好是周六,平子,你叫浩浩带着嫂子过来吃饭。”叶梓萌对着屋里的萧平说。

        “嗯,好,我今天打电话给他说。”萧平从卧室里往出走,一边回答叶梓萌的话。

        “那下午我们到超市里买菜吧?我们都去,平儿就在家里陪梓萌。”刘淑芳听说明天要让罗浩过来吃饭,就开始安排了。做了这么多年的饭,这几乎都快成了一种意识。

        “我也一起去,平子也一起,我还走的动呢。”叶梓萌也要萧平带着自己一块儿去超市,挺着大肚子在家里也是呆的时间太久,有些闷了。

        “你不能去,外面冷的很。”刘淑芳听见叶梓萌要去,就不同意。

        叶梓萌心直口快,脑袋灵光,见婆婆担心自己挺着大肚子,走不动,不安全,就噼里啪啦笑着说了一堆理由,什么孕妇要多走动,什么家里呆的时间太久了,什么脚肿的厉害需要走路等等,说完之后还拍拍肚子问:“儿子,奶奶不让妈妈去超市,你想不想去超市玩呢?”

        “平儿,你说呢?”刘淑芳被儿媳妇儿叶梓萌逗笑,刘淑芳就问萧平。

        “那就去,我扶着,不要紧。”萧平平静的说道。

        “你们说到哪里去?”这时候,萧云贵被家里一番热闹的对话吵醒,朝着刘淑芳问。

        “明天回才秀过年。”刘淑芳很认真的回答萧云贵,眼角分明带着笑意。

        “那好嘛,回去过年。”萧云贵满脸笑着说道,自然知道刘淑芳和自己开玩笑。

        于是一家人欢笑一堂,好生热闹。

        第二天,罗浩带着媳妇准时过来,吃过饭,萧羽就同罗浩和表嫂子一起到罗浩家里做客。罗浩叫来出租车,约莫三十分钟,到了罗浩家的小区。

        表兄弟两人自小关系就很好,这次萧羽来玩,罗浩自然非常的高兴,吃了些许零食,表嫂子就坐在沙发上看书,罗浩就把电视接上x-box,教萧羽打游戏。萧羽素来着迷游戏,但是罗浩所玩的游戏,萧羽是第一次玩,体感游戏,还有极品飞车,萧羽和罗浩两人玩了一下午。晚上,萧羽谁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手机,想起许久不曾给林小兮电话,又想起林小兮有些怯懦的表现,再次拨通了吴媛的手机。

        一通电话,都到了晚上11点了,直接打到萧羽的电话快没有电,要知道,这是长途,不便宜的长途,说道最后,萧羽对吴媛这种模糊不清的态度,也有些困惑还夹杂着些许的被欺骗的感觉。打电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还是打扰到罗浩的休息了,萧羽挂断电话的时候,罗浩走出来。

        “张子,给谁打电话呢?”张子是萧羽小时候的绰号,三叔萧云刚和四叔萧博给萧羽起的小名,被表哥罗浩叫到现在,萧羽也听着习惯了。

        “我也不知道了,我又个问题想问你?”萧羽在表哥罗浩面前并不用掩饰,就如同在哥哥萧平面前一样,敞开心就说话。“我喜欢林小兮很久了,也认识的时间很长了,但是他家里人反对,而且她也有一些我不喜欢的地方,由于这种原因,我们最近吵架了,关系不是很好,我就想分手。”

        “就这些吗?”罗浩很成熟,知道情况并不绝对是萧羽说的这么简单。在罗浩心里,表弟萧羽的性子自己颇为了解,所以不可能单单是为了这个事情和就滋生了要和谈了这么久的女朋友分手的想法。

        “确实,还有其他的事情。”萧羽接着说。“前些时间,我感冒了,在才秀医院里打了一个周的点滴,遇上一个女娃子,我心里觉得不错,我蛮喜欢的。”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对这两个人,哪个是喜欢?哪个是考虑美貌?还是真的处于种种考虑?认真想想。”罗浩问萧羽。

        “我明白了。”萧羽听表哥罗浩问了这句话,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有些女娃子能过日子,有些女娃子只是花瓶,你喜欢哪类型的?”罗浩接着问。

        “我懂了,我过几天接她过来玩。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萧羽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内心,想到自己这么多天来做的这么多可恶的事情,忽然有些内疚。

        “我觉得完全可以,喜欢就认真对待吧,青春不能等待。”罗浩拍了拍萧羽的肩膀,接着说:“先休息吧,一切计划明天再说。”

        萧羽这才听了罗浩的话,此时的心里却暖洋洋的,想到即将自己心中的计划,美滋滋的睡着了。

        次日罗浩帮萧羽在网上给林小兮定好了到北京的火车票,时间自然就是林小兮放假离校的那天。却说林小兮考完试,感觉相当不错,想起自己最近时间里的努力见到了成效,也是神清气爽的感觉。准备在第二天早上离校。

        “你男朋友呢?”当天六个人宿舍里只剩下林小兮和方小婷两人。方小婷是林小兮的闺蜜,平日里和小兮关系甚好,见到考完试的林小兮居然寡言少语,于是问。

        “过北京了。去他哥那个过年了。”林小兮正在手机上看萧羽最近的动态。虽然萧羽已经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和自己联系了,但是林小兮总是相信萧羽还是在乎自己的,而那种自信是来自自己和萧羽相处的点点滴滴。

        “那你呢?他没有接你过北京吗?”方小婷又问林小兮。

        “我还要回家呢,过年的时候,我爸爸就要回来。”小兮回答。方小婷虽然是小兮的闺蜜,但是在林小兮的性格里,总是不喜欢把自己脆弱的地方显露出来,即是关系非常,自小的磨难让林小兮内心有种倔强的坚强,这种坚强似乎要比萧羽的坚强更加的又深度。

        方小婷知道平日里,小兮总是高兴的和男朋友煲电话粥,但最近却很少接电话,并不是因为备考的原因。见小兮的回家有些绕开关键,也就没有多问,也没有去安慰,怕小兮不开心。于是也玩起手机来。

        你若化成风,我幻化成雨,守候你身旁,一笑为红颜……

        “你老公的电话。”方小婷听到小兮手机铃音,脱口而出。

        林小兮正眯着眼睛准备睡觉,听到自己手机铃声响起来,这特别的铃声是为特别的人设定的,几乎一周的时间都没有听到这熟悉的铃声了,又听见方小婷笑嘻嘻喊叫一声,小兮心里有些喜悦,却又夹杂着难过。

        “放假了吧?明天早上拿着身份证去能领火车票的地方领车票。”林小兮还在沉默中,电话那头的萧羽就说了这句话。

        “什么意思?”林小兮忘记了自己想表达的话,完全进入了萧羽的话题。萧羽确实是这样的性格,在别人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的情况下,主导了别人的思考。

        “我给你买了过北京的车票,来北京玩。”萧羽直截了当。

        “我爸肯定不同意。”林小兮对父亲林远山的态度很了解,也是脱口而出回答萧羽。

        “你给你爸说就是了。”萧羽有些武断,把这些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完全推到林小兮的身上。

        “那我一会儿打电话问他。”林小兮心里砰砰直跳。

        “那你快给你爸打电话说,我们先不说了。”萧羽心急,就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候,林小兮的电话打了过来,此时萧羽还在表哥罗浩的家里。

        “我爸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不让我去,但是说话很烦,意思还指望着我过年的时候在家里做饭,招呼亲戚朋友。我最讨厌做饭了。”林小兮慌乱的表述着刚才和父亲林远山通话的内容。

        “那你过来呗,我票都给你买了。要不我让我妈给你爸爸打电话说一声。”萧羽说。

        “嗯,好吧。不知道我爸同意不?”林小兮听见萧羽这么说,心里方才安然了一下。很期待萧羽过一会儿的结果。

        其实,萧羽给林小兮买车票接林小兮过北京的事情,萧羽还没有告诉父母亲,也没有告诉哥哥萧平。这时候车票都买了,自然就不能不说了,又何况要让母亲帮忙说话。萧羽想了想,先给萧平打了个电话,萧羽知道给哥哥打电话,父母亲以及嫂子肯定都在,一定能听到。

        萧羽打通电话和萧平说了接林小兮过北京来玩的事儿,哥哥萧平自然不会反对弟弟,问:“那什么时候到呢?”萧平在老家和叶梓萌举行婚礼的时候已经见过林小兮了,对小兮的印象很好。

        “小兮要过来?”刘淑芳听见儿子萧平和萧羽对话的内容,就问。

        “你跟妈说一下。”萧平见弟弟萧羽没有把事情告诉母亲刘淑芳,就对萧羽说了一句,然后把电话递给刘淑芳。

        “妈,我把车票都买了,是今天中午两点的车票。你给小兮的爸打个电话说一声吧。”萧羽生怕挨骂,不等刘淑芳骂自己,就把事儿全说了出来。

        “哎,我说你这个娃子,你做啥事儿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刘淑芳第一句话自然是责备儿子,但萧羽是小儿子,自己素来心疼,见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了,也只好答应,于是回到萧羽:“那我给打电话,那你还不回你哥这里。”

        “哎”萧云贵在一旁听明白了事情,眉头一皱,无奈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想,这娃子哪一天才能给自己省省心呢。

        “爸你叹什么气呢,过来玩也热闹啊。”萧平见父亲皱眉,知道父亲肯定是考虑到房子太小的过来这么多人,过年不够住的问题,急忙宽心。

        “小兮过来多好啊,大团圆了。”叶梓萌见过林小兮,两人一见如故,此时听说林小兮也要过来,当然是欢迎了。

        萧云贵和刘淑芳见萧平和叶梓萌也这么说,心里也到是舒坦了一些,这时候,刘淑芳才问萧云贵:“那我给小兮爸爸打电话说一声。”萧云贵点了点头。

        北京的西火车站很大,大的萧羽找不到东南西北,串了好久,才找到出站口,萧羽穿着黑色的牛仔裤,蓝色帆布鞋,上衣是灰白色带帽子的棉卫衣,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灰白色的绒毛线围巾。每件东西都有林小兮的影子,特别是围巾,还是林小兮亲手用半斤毛线给萧羽织的。

        萧羽看到时间到了,拨通了小兮的电话,小兮说马上出站了,萧羽瞪大眼睛瞅着出站口,约莫半分钟的时候,出站口人流如水,络绎不绝,摩肩接踵。林小兮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人群中,小兮穿黑色打底裤,褐色的雪地靴,上身着粉色的带帽子的羽绒服,熟悉的马尾,整齐的刘海,粉红的脸颊,正走出站口。

        林小兮四处张望找萧羽,忽然有条围巾围到自己的脖子上,林小兮见到围巾,就知道是萧羽,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就被萧羽将手紧紧握住,朝外走去。林小兮走在萧羽的身后,穿过密密麻麻的人海,上了地铁,抬眼红着眼角问萧羽:“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萧羽没有说话,只是浓黑的眉头一展,把小兮轻轻一拉,搂在怀里,就如同宝贝一样,生怕找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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