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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闻道惟栽一片花


鲁昕儿从姑妈家里回来,告诉赵一鸣,王玲玉定亲了。

        “和谁?”赵一鸣早把这个女孩儿给忘了。

        鲁昕儿边摘首饰边说:“荆门州的酒商公子,和我姑父有生意上的往来。”

        “他们见过面没有?”赵一鸣更关心是不是自由恋爱。

        “没有。”鲁昕儿看得明白。

        “哎!”赵一鸣叹了口气,命运啊!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我一样幸运。”鲁昕儿不知道是该幸福还是该伤心。

        赵一鸣也有些小得意,说道:“那是!”

        两人正聊天的时候,二婶子买菜回来,告诉他说,北门外发生了命案,一个姓邱的老头被人用扁担打

        死了。赵一鸣一听,该不会是邱三爷吧,就要上街去打听。

        鲁昕儿问道:“你几时关心起这个了?”

        “围观是一种态度。”

        赵一鸣来到北城,一问,老头还真够惨的,被爆头后,躺了半个时辰,上千人从身边经过,没有一个

        救他的。赵一鸣不由的感叹道:“围观还真是一种态度!”难道就没有人找医生来吗,有人告诉他,

        医生怕病人死在自己手里,所以没人敢救他。

        和童百川来到城外,找到关六海,进到屋子里一看,丐王孔举人也被吊了起来。赵一鸣怕孔举人看到

        自己,急忙退出屋子,关六海走出来,问他来干什么。

        “你怎么把孔举人给抓来了?”这孔举人并不是真举人,而是一个穷秀才自封为“举人”。

        “没事,一会儿就把他埋了。”关六海眼都不眨一下地说。

        赵一鸣原以为他有什么高明的手段,没想到直接用强,就问他要干什么。

        “这些人都是老朽之徒,我发现下面人早就烦透他们了,只要除掉这几个为首的,下面人就会跟着我

        走。”

        明白了,几个既得利益者没了上进心,下面吃不饱的,早盼着有新人取代他们。既然如此,赵一鸣也

        就放心了。他离开关六海那里,路上想着吊着的孔举人,再想想像条狗一样死在北门外的邱三爷,人

        命真TMD不值钱!越想赵一鸣越气愤,越气愤越渴望有超能力,把坏人全杀光!这是所有人都有的愤慨

        ,他们渴望自己能出来主持正义,但最后还是回去“洗洗睡了”,做个好梦吧!

        赵一鸣惶惶如丧家之犬,在书社坐了一会,开始谋划未来,他要摆脱这可悲的小人物的命运,他要抓

        住实实在在的东西,能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力。现实太残酷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好办法,怎么办?

        赵一鸣调整心态,在脸颊挂上笑容,出门拜访各色人等去了。

        来到义盛,看到姜先锋在那儿发愁,赵一鸣问他为什么愁眉苦脸。

        “怎么样能迅速的挣一笔钱?”姜先锋挠着光秃秃的脑袋说道。

        赵一鸣也在想着这事,忽然想起保健品,也就是营养品,就笑道:“也不是没有办法。”然后把营养

        品的好处说给他听。姜先锋茅塞顿开,当即表示要和赵一鸣一起干。赵一鸣想了想,好像有点风险,

        就让他出面成立商号,然后义盛购买一部分股份。两人说干就干,当下就拟好了商号名称:神华。姜

        先锋回去张罗成立商号的事,赵一鸣则开始安排自己的人到各处上班,他让王相来义盛,让赵一虎去

        神华,让他们多学些知识,以后好能独当一面。

        今天也算小有收获的赵一鸣,慢腾腾地踱回家里,见鲁昕儿正在给王玲玉挑选衣物。他没精打采地打

        了声招呼,回屋里躺着去睡觉了。一会儿,鲁昕儿进来,问他今天怎么了。

        “愁啊!”

        鲁昕儿笑了,笑得有点闭不上嘴,问道:“你有什么好愁的?”

        “你没觉得,咱们有这么多钱,可丝毫没有安全感吗?”

        鲁昕儿笑不出来了,她当然有这种感觉,她坐在床边,问他有什么计划。赵一鸣没有计划,鲁昕儿就

        说道:“不如咱们多做些善事,把钱花出去换人情,至少没那么多人惦记着咱们。”

        这事赵一鸣要分析一下,首先要看他都害怕那些势力。首先是官府,其次是江湖上的恐怖分子,再者

        是普通流民,行善能让恐怖分子和流民念他得好,官府也会忌惮他的善名,不好对他下手。

        “做好事!”赵一鸣从床上一跃而起,笑道,“做善事,行啊!”

        第二天去打听,官府有【养济院】和【育婴堂】,可以,赵一鸣就前去查看,准备捐钱行善。到了一

        看,我靠,养济院的屋子都改屠场了,该不会是卖人肉的吧?他回城里再一打听,这养济院的拨款早

        被不知什么人给瓜分了,哪里还有钱养老人。至于育婴堂,根本就别费腿,去了也是一样。

        没办法,赵一鸣到三江客店问杜顺,杜顺告诉他本地是有慈善人士的,但没有个正经组织,因为官府

        不喜欢任何组织,即使行善也是在官府组织下,干些修桥铺路、修堤义渡等善事。离了官府中国人都

        不知道怎么活了,赵一鸣有些气恼地想到。

        “你可以报个名嘛,”杜顺说道,“以后有摊派可以让他们去找你。”

        原来慈善也是摊派啊,这让赵一鸣想起上学时的“帮助”贫困学生,那时节,班干部堵着门子,谁不

        出钱不让谁离开。赵一鸣想到:鬼知道这些钱都“帮助”谁了,反正他是不打算参加。

        “没事,”杜顺笑道,“你也别急,你这么有钱,官府忘不了通知你。”

        和鲁昕儿一起送王玲玉去荆门州,王家的马车出了北门,王玲玉掀开小窗帘,看了一眼荆州城墙,赵

        一鸣恍惚间看到她伤心落泪,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她。回来的路上,鲁昕儿问他准备怎么做善事。

        “不用担心,他们会通知我的。”赵一鸣想起来就觉得搞笑,慈善,真是太有意思,既然大家都从中

        获利,赵一鸣也得从中弄些实实在在的好处。

        “不如咱们帮助贫困学生,付钱给他们,让他们上京赶考!”

        鲁昕儿想了想,觉得是不错的投资,就同意了,但这似乎并不是简单的慈善,她就建议帮助些缺衣少

        食的孤寡老人。

        哎,赵一鸣心里叹了口气,难道给临江寺的水手,每月可是五十两银子啊,这不是行善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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