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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妖债之次还 三


想到秦茵,心中着急,大声问道:“我朋友呢?”。武严冷冰冰的说:“你逼迫四名渡使自尽,还有脸问我们要人?日星子要收你肮脏魂魄,我们要用你的血水祭天”。安然看张广利等守护之人不在,心想:“武严他们在此搞鬼,定然不想被别人发现,一定找个借口把其他人劝回去了,说不定秦茵和守护人在一起,那会安全些”,心里分了神,没注意铜镜中射出的冷气,眼看打在身上,大师见要得手,心中高兴,暗道:“看你还有何能耐”。安然发现想要退开避让已经太迟,只好正等着中招,蓦地眼前一花,扑来一人将他牢牢抱住,那团冷气击中了来人的后背。安然定睛一看,抱住自己的正是秦茵,见她杏眼怒睁,转过身去问道:“老头,元合大师怎会用邪法害人?”。大师本以为一击能够得手,没想到被秦茵用身体挡住。这一击是为“冥镜星气”,为日星教法师苦修的绝技。修炼复杂耗时,要用经血浸镜一年,期间日日持咒念法,一年到时取出,用尸体皮肉包裹一年,期间仍需日日持咒念法,到了日期,再将铜镜绑在轻女子下身两腿之间,要她咬住一块空心铁管,之后将嘴和女子固定在铁管上,共同放在地下密不见光之所,修法之人通过铁管给女子不停喂水。女子日日排物浸侵铜镜,如此再过一年。法成,镜中敛有血光、尸气和阴水,经过三年加持咒语,形成星气。用时法师念咒驱气,中者魂魄立坏,当场昏迷,轻者醒来神智失常,重者发烧乱语数日必亡,此招歹毒,十分厉害。大师看秦茵中了招数却毫发无损,不由愣住了。外人不懂奥妙,自己心中明白,这道寒气乃三年修成的毒气,藏于镜内,常人受招,无法可解,不知秦茵究竟用了什么法子,竟没受毒害。安然看到秦茵松了口气,心中激动,沉声说:“这些人是星神教恶徒”。大师不再施法,嘿嘿说道:“前年四渡使探奇来到生活区,在影院之中经我点化遁入神教,广传大法。不想在传道路上被恶人所害。今日你二人来此,正好还四渡使性命”。安然心想:“一定是四名女生到这里探幽,被这老头抓住机会,迷了心智相信末世之说,加入邪教。只是今天他在我面前演这出戏,意义何在?”。还在思考,不觉手上一紧,见秦茵拉着自己向外跑:“咱们赶回张广利张大爷家去,要他们帮忙或许有救”。安然觉得只好如此,跟着秦茵没命的往张广利家跑。大师看着两人背影站立未动面露迟疑,武严问道:“尊师,是否要追”。大师目光幽邃:“这女子非同一般。日前在空场施法,用了夺魂符和索命莲都不能让她受损,想是身上有开光法器保护。但刚才所用‘冥镜星气’是天下至阴的法门,当年佛道儒三家联手灭我星教之时,对这一招也不敢硬接只能趋避。只因为这星气所炼,属于纯阴之功,幽冥之气,能够侵蚀任何阳元之体。即便阳气甚盛之人,中招也会折损,一时半刻恢复不得,为什么这女娃子像没事一般?”。武严还没修炼‘冥镜星气’的修为,但知道厉害,听大师说完也不理解,问道:“莫非这女子没有阳气?”。大师又摇摇头:“我看她阳气平和,肩甲明亮,不仅有阳气,且圣光笼罩,阳元稳固。何况即便没有阳气,中了‘冥镜星气’,阴上加阴,鬼化魍魉也无法抵御啊”。武严听了有些踌躇:“尊师,这女子如此奇怪还要不要追?”。大师哼了声:“追,当然要追。我看那男的没什么本事,身上阴气很重,肩甲暗淡阳火虚弱,必定被什么东西缠了身,灭了他,即可为四渡使报仇,又可宣我教功法,只是注意那女子便是”。武严答应一声,招呼人等立即追赶。安然跑了一会把人甩开才慢下脚步,问道:“刚才出来没见到你,真是吓坏我了,有没有事”。秦茵一脸忧色:“有什么害怕。这里的人没一个能奈何我的。只是那老头出手歹毒看,功力不浅,你肉体凡身,怕很难走出去了”。安然对自己生死看的很淡,只是关心秦茵,问道:“我去了影院你去哪了?”。秦茵正在思考问题,愣了下神才说:“张广利、张开明和胡立柱突然身体难受,王洪鹏又心里害怕,老头让我送他们回家休息。到了他们家,又问东问西的扯了会家常,我有些担心,没一会就回来找你了。正看见老头对你施妖术,要不是我挡了一下,恐怕现在你就成疯子了”。安然耸耸肩:“好在你挡了一下。哎!?不对,如果说击中我会成疯子,你怎么没事?”。秦茵眼睛转了转笑道:“我本来就是疯子,所以没事”。安然知她没说真话哼了一声。秦茵拽拽衣角:“将来就会明白,现在不是时候,跑路要紧”。两人不一会来到张广利家,秦茵用力敲门,张广利的老婆出来开门,见是他们二人,略微一呆,安然匆匆进屋把门锁好,急着问:“张大爷呢”。里面张广利听见动静问:“桂芝,大师他们回来了”。桂芝答道:“不是,是秦茵她们”。张广利有些意外哦了声,迎出屋。安然拉住他的手:“大爷,你们都被骗了,请的大师是邪教信徒,电影院就是他们搞的鬼,现在要杀人灭口,赶紧把所有人聚到一起想办法抵御”。张广利听了有些慌张:“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大师是假的?怎么可能?你说的不骗人吧”。秦茵脸上愠色:“愚昧!谁拿这事骗你们,快点想办法,晚了就来不及了”。张广利哆哆嗦嗦喊来老伴:“桂芝,我们赶紧去胡立柱那里,他家人多,你把老张和王洪鹏也都找来”。桂芝答应着急忙穿衣服出门。张广利带着秦茵和安然来到胡立柱家。进了门,张广利先把安然的话和胡立柱说了一遍,胡立柱不信要拿出证据,安然气愤道:“证据!?要是你出去找证据,就等着变死人吧。胡立柱的父母今年八十多岁,身体还都不错,早就醒了,跟在一起凑热闹。听安然这么说,觉得有理,告诉胡立柱:”柱子,电影院里的鬼魂之事看来是大师这些人捣的鬼,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好“。正说着话,桂芝把张开明夫妇和王洪鹏领了进来。王洪鹏进屋就问:“张大爷,这是弄的哪出戏?不是您们说元合大师贯通古今,精晓阴阳吗,怎么一下变成邪教术士杀人越货来了?”。张广利一团乱麻心烦道:“大鹏,你就被跟着添乱了好不好”。胡立柱的父亲话头刚刚被打断,等两人说完,继续说:“我们家有地下室,要不咱们躲一躲?这些人来了也不容易找得到。当年挖地道,备抗战,生活区作为物资储备重点地区,地下通道四通八达,可以跑到山里去。我们出去再想办法”。张开明两口子听了表示同意:“胡老爹这话有理”。王洪鹏进屋才坐下听说能从地道跑出去,“噌”一下站了起来:“好主意呀,地道在哪?”。胡立柱看看张广利,张广利点点头表示同意。大家赶紧收拾,将大门锁紧,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墙角,胡立柱大儿子在地下摸了摸,一用力,抬起一块铁盖,底下是缓步台阶,胡立柱二儿子第一个走了下去,大家接着都下了地道,所有人进入后,大儿子一猫身也跟了进来,将铁盖盖好。安然下到里面才发现和电影院里的地道构造完全相同,看来是当年建设林场时修建的。电影院地道只不过被大师等人利用而已。胡立柱二儿子在最前面领路,张广利、张开明、胡立柱在最后,王洪鹏、安然、秦茵和一干家属在中间。地道蜿蜿蜒蜒,岔口很多,不时会出现一处圆厅或方厅,每个厅内都有几条岔口,好在胡立柱的二儿子道路熟悉,每一处都知道如何走下去。大约走了十来分钟,听见后面有杂乱的脚步声,张广利大叫一声:“不好,他们追来了,快走”。安然心想:“这些人动作真快,从什么地方来的呢”。王洪鹏催促胡立柱的二儿子:“胡章,快点走,还有多远能到山里的出口”。胡章答道:“大鹏哥,这就快了,一会经过备品器械库,里面有当年剩的军用物资,拿些土雷把通道炸掉,他们就追不上来了”。王洪鹏听了连声称赞:“你小子头脑好使,出去了,哥好好跟你喝点,给你讲讲我的故事”。正跑着,来到一处方厅,有三个路口,其中一个路口挂着一块生锈的大牌子,上面写着:“器械备库”。王洪鹏高兴的指着牌子:“器械备库!器械备库”。说完冲了进去,胡章皱着眉头大喊:“这功夫哪里还有时间呢”。话没说完,王洪鹏已经跑了进去。后面的张广利、张开明和胡立柱也都追了上来,看大家停住,急道:“还不快跑,停下来干什么?”。胡章一指备品库方向:“大鹏进去取东西”。张广利和张开明、胡立柱三人对望一眼,大声说:“你们先走,我们三人等他一下,来不及了”。这时听见后面脚步声临近,果然情势危机。胡章答应一声转身往一处入口走:“这边,快点”。秦茵刚要跟上,安然伸手拦住,将她拉到另一处入口冷冷的看着胡章。胡章奇怪道:“干什么?走这边,那边是死胡同”。安然扫视一周:“跟你走才是死路”。正说话王洪鹏跑了回来手里拿着几颗土雷:“真有啊,真有,快走”。安然一把将他拽了过来,顺便拿起两颗土雷,看着胡章:“我终于想通了,原来生活区影院闹鬼竟然是这么庞杂的事情”。张广利满脸疑惑:“你究竟说什么呢?”。正说着话,大师领着人已经追了进来。安然猛的将秦茵和王洪鹏推进通道,大喊:“往里跑,不远处有台阶可以出去,不要相信任何人,到生活区外求救”。说完把手中土雷拉开一个,扔到通道口边上。秦茵开始以为安然让自己快跑,便和王洪鹏飞也似的向前,没想到安然并没跟着,反而扔个土雷进来,这时回去已经来不及,眼开土雷即要爆炸,搂住王洪鹏趴到地上,只听一声巨响,通道被堵个严实。大师等人追到方厅,没想到安然拉响土雷,都急忙趴到地上,安然躲到入口外侧也趴了下去,等爆炸过后众人才站了起来。安然发现地上有个闪亮的玉石,顺手拣了起来拿在手中观瞧。张广利怒声道:“你要寻死么,快把东西还我”。安然面色平静,微微一笑,将玉石收了起来,答道:“正要寻死”。胡立柱的父母喘着气问:“小娃子,你说什么?要寻死?”。安然一伸手,指着厅内的人:“多余的话少说,也别再遮掩,你们都是一伙的”。说完祈祷秦茵能够顺利脱逃,心想:“我死在这里,算是还了一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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