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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数术和比赛


红影在马和疾风中上下翻飞,偶尔夹着着呼啸的风声,风声掠过。只见箭靶上几把利箭结实的扎在箭靶红心之上。这马上的骑术也不禁让周围人看痴了,除了叫好和惊叹之外不知再说些什么。

        这一身的好本事,却是让人看直了眼,却见洛雪翻身下马,孟昶身边的小猫立刻跑下山,一溜烟的钻进洛雪的裙摆之中。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丫头,居然对于音律书法这样风雅的东西一窍不通,甚至气的乐科先生周后将洛雪赶出去。书法更是以草书取胜,让先生顿生无奈之感。

        “你在这里干什么?”黄昏的夜色中,红色的身影泛起淡淡的橘色,孟昶笑笑:“我在等几道题。”

        木质的墙壁上有许多有纸被揭落的痕迹:“什么题?”

        “是付毅先生,每隔三天会出的题,他会写五道题,我们把答案写在题下就行了。”

        “可是,数术题的答案是一样的,一个人解出来了,其余的人不就只能看了,这不是很无聊?而且既然要到出题的时间了,但是来的人却只有你一个。”

        喜欢数术的人本就很少,有兴趣来做题的更少,孟昶不会全做完,只是选作几道,这也是他出背书之外的唯一让他感觉到欣慰的休息方式。

        正说着,只见付毅拿着纸,提着浆糊朝二人走来,孟昶对付毅行礼,付毅只是点点头,将纸糊好,把沾满墨汁的笔递给孟昶,转身回去了。

        “看来,你一定经常做题,做这些题有意思吗?”望着那短短几行字她着实不懂其中的魅力在哪。做这些数术题,不如去作一首诗,做一幅画。众人对于数术的排斥和不重视,就如同打落冷宫的妃子一般,纵使她风姿绰约也不会引得人去看一眼,孟昶便是如此,他的数术再好,在别人眼中也不过如此,不值一提,没有人会对他大加赞赏,顶多也就是哦一句,曾经孟慈还因为他做了太多的数术题,而责怪他,说他不务正业,就知道算这些没用的东西。

        哎!孟昶叹了一口气,提笔填了几道题。

        “呦呦,我就说出了我之外还有谁这么闲,和我有相同的爱好没想到是你。”

        转头看去,却是笑呵呵的许绍。

        “许公子?”许绍眯着眼,目光却落在孟昶手中的毛笔上,孟昶会意将笔交给了许绍,许绍挽起袖子,眼睛一眯,将剩下的几道题填了出来。

        “孟昶,你看我做的对不对?”

        孟昶点点头。许绍却是一乐:“对也没有用,即使我们做上一百道题,一千道题也不会有人看我们一点,给我们一点掌声的,哎呀呀!平时做着玩玩也就罢了。虽同是六艺,但是数术占的比重却明显很低。哎!其实这也没办法,总不能,别人谈古论今,吟诗作赋的时候我们拿出一道题来说,兄弟们,来来来,我们来算算王某家的地有多宽多长,能中多少粮食?这听着不就好笑吗?”

        孟昶只觉得眼前的小胖子是个话痨,洛雪揉了揉耳朵,显然已经是不耐烦。许绍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毛病,道:“我记得考试时你的数术是甲上,对吧,我们去找付毅先生出十道题,如果你先做完,并且比我对的多,我就给你二两银子,你要是输了,给我免费洗几件衣衫,如何?”

        未等孟昶答应,许绍又道:“洛雪姑娘有没有兴趣也和我们比一比?”

        “不,没趣。”

        有银子挣何乐而不为呢?付毅见有人要用数术比试,心中自然高兴,本来数术就不被人重视,大家都只求会一点基本的东西就是了,谁还会无聊到找难受做哪些高深的题。

        付毅出了题,也做起了公证人,十道题,一道简单,一道难,剩下的都是中等水平。题目也都是上课时讲过的,“盈不足”,“均输”,“少广”等类型的题。

        孟昶思忖着,提笔作答。一个数术不错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傻子,可是孟昶的记忆力却比傻子还不如,书怎么背都背不下来,这也算是奇了。付毅看着孟昶专心致志思索题的样子不由觉得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最出彩的地方偏偏别人看不见不重视。这也就是命吧。解题是很话时间的,许绍手边的几张白色纸已经写上了许多计算方式,而孟昶手边的计算纸张却只有寥寥数字。

        片刻之后,只听一声闷响,原来许绍已经落笔,兴奋之余拍了拍自己浑圆的肚子。他刚放笔,孟昶也已经收工了。但速度上已经是许绍赢了。付毅接过答卷,认真审阅。

        “十道题,二人都是全对!”

        孟昶笑笑,对许绍道:“许公子,看来我要多给你洗几件衣衫了。”许绍不答却从袖中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孟昶:“你的验算要比我少,自然是你赢了,果然啊,果然,平民学生很用功呢!输了,输了!”说罢一压腿艰难起身,拍了拍孟昶的肩膀离开。

        又赚了二两银子,倒是也不错,孟昶谢过付毅转身欲走,却被付毅叫住:“孟昶,背书时不妨换一种方法,这些数术不也有许多种解法吗?”

        “多谢先生。”付毅的关心他也是知道的,记得刚来书院的时候,孟安在身边给他念书的时候他就背的比平常快一些,这个方法可行,但是如果天天拉着孟安陪自己背书岂不是太自私了。他也许,天生就是这个命吧!

        一想到还有些没背完的书,孟昶不由的有些失落,刚才做完题萦绕在心间的满足和兴奋感,转瞬即逝。

        “那个……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

        正在孟昶在书院中失意漫步时,殷殷站在不远处低着头,小声对他打着招呼。

        “有什么事吗?”孟昶了结殷殷的性格没敢和她挨得太近。殷殷抬头看了看离自己差不多有两米的孟昶,眼神里似乎又有些失落:“你,可以去找郭大夫。”

        “郭大夫?”孟昶有些莫名其妙,心下寻思她是不是让自己带她去找郭大夫治好脸上的伤。:“殷殷,你有什么话直说吧,我为什么要去找郭大夫?”

        殷殷低着头:“你不是记忆,记忆,不太好吗?我想,去找郭大夫,她会有什么办法的。”殷殷说的很小声,因为这句话简单的翻译过来就是你脑子有问题,去找大夫抓点药吧!

        郭大夫?东方莫说她来无影去无踪,而且五味子待的地方他也已经去了,也问了有没有可以提高记忆力的药,五味子只说,脑子有病不好治。哎!

        “多谢关心。”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殷殷头低的更低,转身离开。奇了怪了,殷殷这丫头怎么突然想起来关心自己了?而且这整个人怪怪的,算了,她本来就很奇怪。

        当孟昶以为会一如既往的背发展抄书的时候,今天白长宇居然破天荒的没有检查作业,而且还把智贤两班的学生全部聚集在一起。

        又是什么比赛吗?众人心下嘀咕。

        “你们来书院多久了?”

        被白长宇这么严肃的一问,众人均觉得有事,而起依稀记得,好像说过书院每隔一段时间要考试来着,该不会……

        众人心中均是一寒。众人没有答复,白长宇继续道:“我想你们心中应该猜到什么了吧,今日要考试,不过和开学不一样,我要让你们从这个人那里拿一本书书。谁能把这本书带回来给我,就可以得到三分的学分。”

        旧事重提,大家才依稀记得还有学分这一回事。

        “我这里有一只笔,你们每人上来看一眼,然后就去找书吧,至于是独自行动,还是集体行动,就看你们自己的喜好了。”

        “先生,一只笔能看出多少东西?”

        “这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这又不是衙门,我们是学生,不是捕快。”人群中传来悉悉索索的讨论声,虽然声音不大,却听得很清楚。

        没错这里不是衙门,可是要想在朝堂上混,就必须要先知先觉和异于常人的敏锐和洞察力,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能从一点点的变动中嗅出什么,并能留下后路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白长宇不做答:“这件事情很难吗?你们都是富家子弟,眼线,资源,你们最不缺,一直笔,足够你们看到许多东西了!”

        听白长宇如此说,众人心中莫名充满了一种叫自豪的东西,没错,他们是世家,或者士族,人际和脉络自然不缺。这点小小的难题难道能难住他们?

        “我给你们十天的时间,取回我想要的书,就可以得到三分的学分。”众人一喜,依次上前去看毛笔。

        薛平一直留心着孟昶,他记得丁全和他说过,当时丁全丢了几百两的银子都是孟昶找到的,刚才白长宇也说组合和各自行动随意那么跟着孟昶获得学分的可能性很高。

        看完毛笔回来,个字都回住处收拾行李去了。一路上任孟安和阿果问他看出了什么,他都只是笑而不答,孟安知道孟昶的厉害,阿果则是问着玩,想想能不能把大家所分析的东西得出结论,却总不见孟昶开口,便以为这人小气,有些郁闷。

        知道回到木屋,关上门后,孟昶才问:“你们看出了什么吗?”

        阿果有些不乐意道:“刚才怎么问你你都不答,现在想起来问了?”

        “你那么多话?我哥这是小心谨慎,哪像你,生怕被人听不到自己的谈话。”

        “你以为他们能听到什么?我还不行了就一直破毛笔,能看出什么,这白长宇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还为朝廷输送人才呢!呸!他肯定是收了衙门的银子,要把我们培养成捕快!还去找书?崇文阁里什么书没有?没事找事!”

        孟昶知道阿果一抱怨起来就没完没了,也没有解释和询问只道:“我们收拾东西去笔斋吧!”

        阿果眼睛一亮,不多说利落收拾,他怎么糊涂了,找笔当然是找笔斋了。可是他却不知道,孟昶心里所想的,却比他所想的的多的太多。

        那支笔的笔毛经过浆的涣洗已经发硬,笔是旧的,周围还有许多细小的碎屑,这绝对不可能是随手想某人借的,一定保存了很长时间。白长宇得到这只笔的途径有两个,要么是他问别人要的,要么是别人送的。笔是旧笔,就说明,白长宇喜欢的绝对不是笔本身。

        一支旧笔,无论是送人还是讨要,这支笔一定有某种意义,才会被赠与。首先,那个人是不可能过世的,这不是遗物。否则白长宇不会说从这个人手中拿一本书。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只笔的主人用支笔画出了什么好画,或者写出了什么好字。也有可能象征着什么,或者是勉励,但无论哪一种,此人必是风雅之人,而且这个人要么是白长宇的好友,要么是他所崇拜的人,不然,一支烂笔没有任何意义。可现在他对白长宇的了解太少,既然白长宇的好友是风雅之人,那么自然去风雅之地寻他。而且那支笔的笔杆油光发亮,显然是极好的木材所制,去笔斋打听是没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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