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第三十五章·大事
“好了好了，我们又不是你们这类研究员。继续说吧，我们还等着听呢。”张华打断道，然后看两人都在看自己，说道：“看我干啥？我也不清楚具体的，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打。再说他们这种研究员的世界和脑子里的内容难道真的很重要吗？或者说真的重要到需要说出来吗？”
“好吧，总之，在‘我们’观测到了主物质位面，并且初步弄清楚……”
“不对吧？”张华再次打断她，“这一段故事我花积分购买过，似乎版本不太一样啊？”
张莹自然知道他说的事什么意思，尴尬的咳嗽一声，说道：“好吧，刚才我的传承出现了一点点小问题，有部分内容显示不详细。嗯……其实是初代愚者吸收了‘自身’发现了平级位面，然后在智者及很多人的帮助下，完整的将两个位面融合了，并且因此让部分下级位面出现了变动。”
“吸收了自身？”
“平级位面另一个他。”
罗天雄奇道：“可是，你不是说平行位面不会存在相同的人吗？那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吸收的平行空间的自己？”
张华说道：“首先，你要知道主角是愚者，其次，你要明白，所有和愚者有关的事情不要想着用除愚者以外任何人的经验去套用。最后，你要明白那是初代愚者，那是最初的一个世代。”
张莹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发现那个平级位面和原本位面完全不同，但是却偏偏就是有另外一个愚者存在——根据记载，在那个世界本该格格不入的愚者还过得很不错呢，但是来源却未知，吸收途径也未知，就连初代愚者的传承里面也没有相关的记载，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总之，发现了这一事实之后，经过研究发现了另一种向上跃迁的方法，就是‘保存式规则叠加’，解释起来就是保留现有规则，然后把上层规则进行叠加，重复的部分忽略不计，相冲突的地方融合修改——就相当于是系统打补丁了。简单来说，就是由我带人阻拦住次等面的入侵者和天族，智者带人将上层位面的隔层打破，临时达到同位水准并击杀阻拦者，然后就是融合位面，全层跃迁之类的小事了。”
说完之后全场静音，张莹左右看看，奇怪：“怎么了？”
罗天雄发愣道：“总感觉……”（⊙▽⊙）
“好像有什么关乎这个世界真相的事情被你若无其事的说出来了……”唐雪也是一样一脸呆滞。（Σ(°△°|||)）
张莹很无辜的说道：“哪有？这是常识吧？”
张华汗道：“即便是我等级四的权限都没办法知道的情况你告诉我是常识……”
这下张莹更奇怪：“不对啊，你是称号持有者为什么会不知道呢？”
“可是这个称号的传承只持续到第二代愚者的能力大爆发期，而且从来没有人解释过！”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唐雪听的云里雾里，“称号和你一直说的传承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啊，快到了……你干什么？！”张莹又想去拿冰棍却被张华抓着脖领子提起来。
张化将她提到中间说道：“既然是你拦的事就要自己解释，刚才我只是突然感兴趣所以才查的一句嘴罢了。”
“哼，简单来说，就因为第一次融合发现了上下位面之间的差异，所以就开始融合了。”张莹气哼哼的坐到一边。
唐雪从柜子下面拿出一个棒棒糖引诱道：“小妹妹～～”
“啊啊……是，这就详细解释！”
“因为发现了上下位面的差异，或者说是巨大的实力反差，当上层位面崩塌时下层位面的无力，或者说上层位面生物对下层位面的潜在威胁，都让我们觉得幸好是现在的位面啊。”
“打断一下，”张华说道：“根据我对愚者的了解，这很可能只是历代愚者单方面的‘幸好’，如果是智者的话肯定会努力向上走的。”
“再烦我就打你哦！”张莹一皱小鼻子，“是啦是啦！总之，就因为如此我们决定不得不很麻烦的向上层位面跳跃。”
罗天雄小声说道：“果然是那个智者提议的吧？”
“……”
……
唐雪轻轻的用冰棍棒去捅地上那滩死肉，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会……真死了吧？”
张莹挥挥手上攥着的一团发光线条：“放心吧，我只是把他的神经线‘剥夺’了。”
唐雪哑然道：“你把他的神经线抽出来了？！那他还能复原吗？！”
张华说道：“你理解错了，是‘剥夺’，不是抽离……呐，也算是抽离的一中吧，但是是抽象的抽离。你理解的是物理手术层面，而妞妞只是将法则层面的作用能力剥夺了。”
唐雪不耐烦的喊道：“我不管是什么原理他到底能不能复原？！”
张华反而悠然道：“关心则乱。而且你既然注定要追随愚者，那么这一点你们必须清楚——这不光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愚者大人。”
唐雪自己也知道，若是无法复原的话张莹肯定不会这么做——至于为什么知道，为什么这么肯定，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感觉，就好象她已经认识了她许久许久一样。
因此她没有出声。
“好了，我还是解释一下好了，这样也有利于你们理解什么是‘规则’。
规则只是规定，仅此而已。
要想达到同样的效果不是只有一种办法的。就拿现在来说，既可以通过‘神经线控制某某，没有神经线会如何如何’的规则，将神经线物理抽出。也可以通过将这条规则直接抽出，这就是在他身上‘神经线’这东西本身就没有意义，因为没有能够‘说明’神经线的规则存在——当然了，如果他足够强大，就可以在我剥离了他的规则之后自己填写上新的规则。
就好像是……不少故事里都有主角被毁去灵根、慧根、经脉等等，然后又通过不懈的努力重新获得了修为，而且变的更厉害。这事实就是因为他们被毁去的不过是规则上的这些东西罢了，他们透过种种办法重新编写了符合自身的规则，所以才会更强——当然了，并不是说编写规则是如何简单或是有真的方法什么的，而是说这帮本就是天才的人误打误撞的治愈自身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或许这么说有些难以理解——法律可以约束，刑具也可以约束，法律规定了刑具的用处，去除了法律，有刑具也不能使用，因为刑具本身不能去做什么。除非有一个足够贤明的人引导，重新使用刑具，而且这刑具就完全听那人的了。
而规则就好像是法律，执行这法律的就是一个无形的至高大能，严苛而认真的执行着所有的规则。所以真实宇宙的完美规则是何等可贵由此就可知。法律的漏洞越多，那么钻漏洞的方法就越多，钻漏洞的方法多了，人多了，那就不算漏洞，而是另外的一种法律，一种无形的力量。
在这漏洞之上，就可以定义一些私人化的‘法律’，或者说是‘合同’，这些合同就是钻了大（）法律的漏洞，但是自身也成了法律，因为这种合同的合法性——或是说制定合同的人强力，越来越多的人使用这合同，甚至可以被编入原始法律中，由大能来执行。
但是，漏洞毕竟是漏洞，假的毕竟是假的，一旦在大能之上的存在发现了这个漏洞，和利用漏洞的人，那么……”
张莹话止于此，不再谈论这个问题：“好了，这个问题解释完了，那么就说说你们之前一直关心的问题。
总之呢，我们就努力的向上跃迁，但是说来简单，执行起来并不容易。
说是跃迁，倒不如说是融合或是消灭，因为一旦我们成功，那么那个世界的下场就不用我细说了吧。我们总共进行了十余次跃迁，最后一次更是一举跳跃了两个位面，而现在的第八位面就是因此幸存下来——直接进攻的是第七位面，所以跳过了它，而它也是因此在那时候突然兼具了两个位面的规则。
当跳到了现在的第七位面，初代智者和初代愚者突然意识到这就是极限了——这个已经极限的接近真实宇宙的位面，已经没办法再安全的向上跃迁了。
是时候自食恶果了。”
张莹语气突然变得沉痛，周围环境再变，那是一片现场——神魔的战场。
远远超出想象的大能移山倒海，甚至于贯穿天地，彼此争斗不休。
“由于不断的战争和跃迁，不断的打破空间隔阂，我们的位面千疮百孔，虽然规则上更加完善，但是漏洞也跟着叠加各种不同的能力越发多样，即便这些小漏洞越来越不足为道，但是加在一块就致命了，而位面屏障也越加薄弱。
人在做，天在看。而天做的一切，人也看在眼里。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筹狗，因此才会有人誓死判天以逆天道。
我们不满于空间的规则，不满于充满漏洞的危险世界，不满于上层空间的不确定性，因此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反抗、完善。
我们做的一切，我们高等位面所做的一切，低等位面也在看。那些无数莫名无辜消亡的次级位面让其余的人惶恐不安——就如我们最初的无力一样。
而从那次我们跳跃第八位面直接夺取第七位面的行为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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