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这款产品是我精心研制, 连我怕吃苦的人, 也能吃上二块。”柳青青先理直气壮, 然后讪讪道：“再说我还有赠品。”
白小小清秀可人的五官有些走形，“你还敢说赠品，这种三无化妆水，谁敢用呀。”此刻她手里拿着柳青青赠送给她的中瓶装75毫升星光化妆水, 和15毫升的赠品，然后吐糟道：“送15毫升的化妆品，你让顾客把它当眼药水，一天滴几滴么？”
“15毫升节约使用也能用三天，如果感觉量少，自己加点水, 能用上一周。”
白小小感觉现在自己的眼睛一定是死鱼眼, “你说自己加点水？”
“对，自己加点纯净水。”柳青青拿起15豪升的化妆水，带着神圣的微笑，慎重向白小小介绍道：“等你试用以后就能感受小礼品的魅力, 这是一款比神仙水还神奇的化妆水，加一点水可做化妆水，不加水能当精华液, 加多点的水就能当面膜水。质检证明，它无任何添加剂不含任何有害物质, 绿色环保, 甚至可以饮食。”
“在你加水不加水的广告中, 我没感觉到想使用的冲动。”白小小表示自己天生丽姿，对于柳青青的牛皮广告无动于衷。
柳青青挑眉，把脸凑到白小小眼前，说道：“不看广告，看疗效。你就没有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经柳青青提醒，白小小这才现柳青青今天的肤色看来不错，用手一摸，不由嚷道：“你今天没有涂粉，居然和我一样白……皮肤也细腻了，用了什么好东西……啊，不会就是这瓶水吧。”
柳青青得意地点头道：“完全正确。这可是数量有限，送完为止的好东西。”
白小小认真地打量着眼前黑得很有特色的化妆水，问道：“这水真能抹脸、真能喝吗？”
“我怎么会骗你。当然能喝，味道还不错。不过一周最多饮用15毫升就足够了。”柳青青拍着胸口道：“我喝过三次，而且一直在使用这款水，到现在，什么问题也没有。”
白小小用舌头沾了一下化妆水，吐糟道：“这种味道你居然说还行，就跟中药一样苦涩。”
柳青青说道：“你没有尝出抹茶苦味蛋糕最开始的苦味就是仿这款水吗？为了让正品和赠品味道匹配，怕苦的我，可是努力吃了许多苦味的食材，终于找到达到这个效果的食材配搭，然后，再研制出苦中回甜的味道。”
白小小听着柳青青的诉苦，只能龇牙裂嘴说道：“青青，我现你有点变态。怎么不把这种天赋用在其他味道调制呢？”
柳青青表示：我们不一样。
五一整个上午，白小小都陪着柳青青待在面包店里，体验二个小时不开张的惬意休闲，以及一口化妆水下肚连去三次卫生间清肠的感觉。
“就算没有美白效果，减肥效果应该就不错了。”白小小从卫生间走出来后表示一身轻松，“不过，现今社会已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时代了。”
“客人不参与这个活动是损失。”柳青青土豪道：“最多我把化妆水自用。反正是……朋友送我的新研制产品。”
“时间不早了，我要去约会了。”白小小看了一下时间，化妆打扮一番后说道：“给我包八个抹茶苦味蛋糕，我帮你做推销。”
“作为试吃兼推销VIp客户，我给你八折优惠。”柳青青笑眯眯地说道：“帮我好好推销一下我的抹茶苦味面包蛋糕，这可是我的心血研制。”
白小小说道：“向别人推荐这款面包，我开不了口。我最多试着推荐化妆水。不过，我还没见过谁家面包店给顾客的赠品是化妆水的事，面包和化妆品完全不搭。我建议你另设一个柜台单独出售化妆品，面包店里卖化妆品，感觉也不对……”她看了一眼绿面包，嫌弃地补充说道：“…….你还是转行吧。”
“喂，你有多看不起我的面包技术。”柳青青指了指墙上的面包店证照，义正辞言道：“再说，我是守法商户，合法经营，绝不会在面包店里卖化妆品”
白小小克制住想卡着青青脖子呐喊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说道：“经营范围可以去改，你甚至可以注册一个新公司，让一切显得更正规。”
“既然姑婆信任我，把面包店交给我，我当然是要把面包店经营好，一切非主营产品都是为面包服务的。”柳青青边说边将八个抹茶苦味面包蛋糕及它们的赠品包好交给了白小小。
白小小只能微笑：“呵呵呵，不务正业的面包店。”
柳青青表示随便你说，反正二百八十元软妹币已放入收银机，今天收回一天的成本了。
孙小铃又到古镇相亲了。
下午一点，还是古镇凤溪小茶楼，她顺利和另一位青年才俊碰头见面。
这次的相亲男性还算靠谱，二人见面之后在茶楼相谈甚欢。见茶楼外阳光明媚，风景美丽，二人便从茶楼谈到龙溪，又顺着龙溪走回凤溪，而专注聊天的二人，不知不觉走进一处偏僻小巷深处。
相亲男性有些害羞，伸半天的手也没敢去牵孙小铃的手，这会终于有机会一把拉住孙小铃的手，说道：“小铃，前边好像没路了。”
孙小铃脸有些红，没有去挣脱对方的手，只是将目光落在巷子尽头依然门可罗雀、无人问津的青青面包店。
“我们进店看一下。”二人手牵手走入店中后，自然分开手了。
孙小铃一眼就看着趴在收银台入睡的柳青青。
这般天气，这般时候，恰好店里无人，真是午休好时光。
孙小铃见店里的陈设和上次没有太大的变化，而在上次购买的新品鱼肉三明治只有二块放在冷藏柜里，旁边是几块绿色小蛋糕。而在冷藏柜上放着一个醒目的手写宣传活动。
【新产品推广活动，买一赠一，买抹茶苦味蛋糕赠送小礼品，礼物有限，送完为止。】
男青年很殷勤地问道：“小铃，你饿了吗？”
柳青青被说话的声音惊醒，一抬头见有客户在店，立刻起身说道：“欢迎光临青青面包店。”
孙小铃见绿色的小蛋糕看来精致可爱，只是价格不菲，45元一个，完全已是高档蛋糕的价格，不由好奇一问：“老板，买一赠一，赠送的是什么？”
“化妆水。”柳青青勉强又解释了一句：“这是本店馈赠客户的一点小心意，效果不错的。”
就在交谈之时，相亲男已经大方地用手机支付宝向柳青青表明要买二个抹茶苦味蛋糕。
终于有人参加活动，柳青青行动如风扫码收款，包装好产品和赠品交给了男客户。
孙小铃见半分钟时间，一切尘埃落定，也就不在多说什么，只默默地向店外走去，相亲男将一个蛋糕和二件小礼品递给孙小铃。
孙小铃先小小咬了一口最外边的蛋糕，苦瓜的苦涩味道一秒窜入口中，让她不由皱起眉头。
男子三口就吃完蛋糕，品了一下味道：“这款面包的味道还真有些古怪，苦味有回甜。”
听了男子的话，本来想将沫茶苦味蛋糕偷偷丢掉的孙小铃，最后还是细细咽下整块蛋糕。的确如男子所说，将蛋糕和面包一起嚼咽，先是苦，后品到淡淡的回甜，而那淡甜味像是抹茶冰淇淋的味道。可虽有回甜，但苦味太涩，味道并不太讨人喜欢。
孙小铃庆幸这款蛋糕很小，几口就能吃完。不然，最后还是要把它丢掉。
孙小铃吃完蛋糕，再看买一赠一的礼品后，心中有些不悦了。赠送的化妆水装在小塑料瓶里，瓶里是诡异的黑水。而塑料瓶外贴简陋的标签，注明品牌是星光，生产日期就在前天，使用期一个月。然后就是一张化妆水使用说明纸，而在使用说明纸里没有写明质量合格情况、还有生产厂家情况。
简直就是来路不明的产品。孙小铃有些愤怒，准备回头找店家，但最后还是停下步子，远远照了一张面包店照片和化妆水照片，然后到朋友圈后附感想。
小铃铛：生意不好，也不要误入歧途。
瞬间下边点赞无数，更有朋友问道：你在店里消费出问题了吗？
孙小铃回复道：小小一块蛋糕45元还难吃，活动赠送的化妆水居然是三无产品。这家店我一辈子也不会再去光顾了。
当天，孙小铃是熄灯之前才赶回到大学寝室，太累的她就顺手将装星光化妆水的袋子丢在公用桌上，准备明天起来丢掉。
结果寝室一关灯，有人现桌上有光在闪烁，等找到光源时不由惊呆了，只见白天看来包装Lo爆、看来诡异的化妆水，在黑暗的寝室里出细微的光亮，就像星光神秘美丽。
“还真是星光化妆水。”孙小铃开始纠结了，买一赠一的三无产品，她不敢用，可现在丢掉又感觉挺可惜的。
同寝室的王玉看过星光化妆水的说明内容后，怯怯开口问道：“如果你不想用的话，这二瓶化妆水能给我用吗？”
孙小铃的寝室是四人间，而其中家境最不好的就是王玉，靠打工挣生活费，护肤品就只有大宝。平常她看同学洗完脸后抹水涂霜n个程序，心中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可她没有向同学开口蹭护肤品或化妆品的习惯，所以当她听见孙小铃不敢用这件赠品时，有些心动了。
孙小铃大方地说道：“你如果想用的话，我送给你。只是这款产品属于三无化妆品。”
王玉苦笑道：“我的脸已够糟了，不可能更糟。”虽青春年华，但脸色枯黄无光，额头上长着一片的青春痘，可以说皮肤问题挺多的，看过病吃过药，脸上的痘总是反反复复。
之后几天，王玉根据说明书，节俭地在每天洗完脸后倒少量的星光化妆水拍打脸部，特别是额头。
三天过后，王玉明显现额头上的青春痘渐减少，特别是周末二天时间，由于孙小铃家住本市自然回家去住，等她回到学校再见王玉时，明显感觉到她脸上皮肤的变化，额头上只留下淡淡的痘印，枯黄的皮肤变得光泽细腻。
在孙小铃的提醒之下，大家将王玉一周之前的自拍，和现在的自拍进行对比，齐口道：“一张是美颜前，一张是美颜进行中。”
“我听说化妆品如果见效太快的话，肯定有问题。”同室的周邹担心地说道，
“我不怕。”王玉看着渐光滑滑的额头，露出了笑容说：“你们见过治疗青春痘这么快不留疤痕的化妆水吗？简直就是仙水。”
当天吃过午饭以后，孙小铃率领全寝室同学杀向古镇的青青面包店。
而孙小铃也删除一周前朋友圈的信息，并重新贴：我明白没有调查没有言权的意义，因为你不调查就言，很容易被自己打脸，我决定亲自调查一下。其实，T_T，我想说某店的赠品美得没朋友，必须要去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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