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老头

白玕摸着面前被无数个岁月洗涤过的墙壁，看着面前古朴的门，空旷的街道。对身边的小坛小声道：“你确定范瑶在这？”

        “我问了囚牛，他说他的人最后一次见到范瑶就是在这。”小坛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白玕，然后走进了那个古朴的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白玕追了上去问道。“我们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玩，我明知道你喜欢什么，你不喜欢什么......上次，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小坛看着周围的一间间房子说道。

        “没关系，我们是兄弟，况且，我认为你说的对，自己认为对的事都不敢做的人，与懦夫又有什么区别。”白玕看着远方道。

        小坛笑着搂住白玕的肩膀道：“你知道为什么范瑶为什么来这个地方吗？”小坛看了一眼摇头的白玕，于是接着道：“我从囚牛那得到消息，范瑶以前是“收租”地的人，他的家人全部都被龙族人抽干了血脉血后死了，而她在机缘巧合下，逃了出去，后被你爸收留了下来......这也是为什么她对那个“收租”地的那个少年那么关心，我猜她这次，也一定是因为看见了那个少年被杀了，去报仇了。”

        小坛刚说完，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赶紧拉着白玕躲到了旁边的一个旧房子里，白玕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走过的一队整齐的士兵，吐出了一口气道：“好险。”说完之后，白玕向四周看了一眼，现小坛不见了，正当白玕准备去找时，突然屋子里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打斗声，来不急想，白玕赶紧跑了过去。

        刚进了门，就见到小坛单手擒住了一个头花白，背有些弓着的老头，那个老头被小坛按在了地上不断的挣扎着。白玕看着小坛不断的向另一边门板后面不断的使着眼色，于是轻轻的走了过去，那个老头看见白玕向那门板走去，挣扎着更加激烈了。白玕向小坛点了点头，然后猛然的掀开木板，彭，白玕刚掀开木板就见到了木板后面突然冲出来了一个人，白玕赶紧一拳向那个人脑袋上砸去，那个人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白玕的拳头，然后就见到那个人以一种很快的度从背后抽出一把短刀，白玕只见一道寒光从面前闪过，赶紧双手护住要害部位，正在白玕等待着一阵刀割破皮肤的痛时，突然以经到面门的刀停了下来，白玕只听见一阵柔弱且熟悉的声音充满疑惑的说了一声：“白玕？”

        然后就白玕就感觉那个人倒在了自己怀里，白玕拿掉那个人手里的刀，然后抱起那个人惊讶的看着小坛道：“是范瑶。”说完白玕赶紧扶起范瑶，看着胸口的血将衣服都浸湿且已经晕过去的范瑶，赶紧伸出一只手，释放出血脉之气，向范瑶胸口飞去，慢慢的范瑶胸口的血不在流了。

        突然屋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小坛暗道一声糟糕，然后看着小坛道：“一定刚才打斗声将龙族的士兵引过来了。”白玕背起范瑶，看着小坛道：“那我们快撤吧！”小坛点了点头，放开了那个老头，快道：“从刚才您的反应来看，您一定这些天照顾着范瑶吧！刚才把您当作坏人了，不好意思，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报答您的。”小坛说完之后赶紧推开旁边的另一扇旧门，领着白玕跑了过去，穿过了屋后的门，小坛看着面前复杂的像迷宫一样的巷子，听着后面追来的龙族的士兵脚步声，正准备着随便找个地方冲过去时，突然身后那个老头走了过来揉着肩膀看着小坛道：“跟我来。”

        小坛尴尬看了一眼小坛，然后快步跟着老头穿过一条条巷子，大约走了半柱香的时间，老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一堵墙，伸出了手掌将墙的右角的一块不起眼的砖头按了进去，老头再退后几步，面前墙上的砖块开始一个个的消失，等到消失的快有一个人大小时，老头走了进去，白玕看了一眼小坛，跟着走了进去。

        白玕穿过墙壁，跟着老头来到了一个房间内，房间只有在墙角的一张床和房中间的一张桌子和二个凳子，一看就知道这里没来过什么人。白玕将范瑶放到了床上，小坛走了过来，查看了一下伤势，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药喂给范瑶吃了之后，对一旁不断给范瑶输入血脉之气的白玕道：“再输入血脉之气对她的伤势不会有太大的用处，让她安静的休息一会吧！”

        “她的伤没事吧！”白玕揉了揉由于输出过多的血脉之气而有点晕的脑袋道。

        “没事，只是刚才力过猛，崩开了旧伤口，流血过多而造成的暂时晕厥，吃了药之后，休息一下，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小坛检查了一下范瑶的伤口道。白玕听完之后松了一口气，然后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回复着刚才输出过多的血脉之气。

        小坛帮范瑶盖好了被子，然后来到那个坐在窗户边的那个老头身边。小坛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道：“我叫小坛，刚才多有得罪。”小坛看着那个老头没理自己，不知道在哪拿出了一个黑盒子，打开，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一看就很有年头的烟杆，接着又拿出了一个绣着花的烟袋，打开烟袋，捻出指甲盖般大小的烟丝，小心的放入烟杆的头部。小坛快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金属的棒子，小坛打开金属棒上的盖子，嘶，一团火焰从金属棒子头部冒了出来，小坛赶紧将火苗凑近老头烟杆头部，老头看了一眼小坛，然后满意的吸了一大口，在烟雾中，小坛仿佛看见了老头眼角的一丝泪水。

        “以前的这里，屋里屋外没有这厚厚的墙壁，有的只是小孩子跑来跑去打闹的声音，那时的龙城在外族来看是一个天堂般的存在，自从龙王决定要成为这个世界的霸主以来，所有的年轻人都去参了军，这里渐渐变得愈来愈荒凉。到最后只剩下了我这个老头子还守在这里了。”老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说完之后老头又深深的吸了一口，仿佛只有在这烟的麻木下，老头那孤独许久的心才能得到一丝安慰。

        小坛看着从窗外撒进来的月光，然后坐到了老头身边，听着老头不断回忆着以前的生活。就这样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老头磕掉早已抽完的在烟杆里的烟丝。然后看着呆的小坛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啊！哦，您叫我小坛就可以了。”小坛看着老头笑着说道。“刚才不好意思，让你听我这老头了那么多长时间的牢骚。”

        “哪有，您讲的很精彩。”小坛赶紧说道。

        “呵呵，小伙子就会说话。”老头突然咧着嘴，笑了一下。然后将手里的烟杆放入了黑盒子里，拿出了一小瓶酒，看着小坛道：“搞一口。”小坛点了点头，拿过老头手里的酒杯，在老头的苍老的笑声中，两人一杯一杯的喝着杯中的酒。小坛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看着倒在地上已经醉了的老头，笑着脱掉身上的一件衣服盖在了老头身上。看着窗外已经黑了的天空，然后双拳抱胸靠在了墙上睡了过去。

        “啊......。”正在睡觉的小坛突然听见了一声惊呼，赶紧睁开双眼，跳着站了起来，看着出声音的白玕疑惑的道：“怎么了？”

        “天亮了，惨了，说好晚上回去的，我大哥知道会杀了我的。”白玕一脸惨白的看着小坛生气的继续道：“你怎么不叫我呢？”

        “我也不知道，我喝多了。”小坛指着面前的几个酒瓶道。“我们快回去吧！”说着白玕转身，看着已经醒了过来正看着自己的范瑶道：“你好点了没，好点了的话，我们快回去吧！”

        “现在天都亮了，回去也以经晚了。”小坛接过老头递过来的衣服，然后对白玕道。“那怎么办，现在龙城

        全城戒严，我大哥没看见我回来的话，一定会到处找我的，如果他们碰到龙城的士兵的话......。”白玕还没说完，范瑶就从床上挣扎着起来，看着白玕道：“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你可以吗？要不你先在我这养伤，等伤好了之后，你在回去吧！”老头看着挣扎起来的范瑶道。“没事，这点小伤我可以的。”范瑶看着老头，想了想继续道：“谢谢您，如果没有您，我或许早死了。”老头看着范瑶，想笑一下，又没笑出来，咧了嘴唇，然后道：“以后小心一点。”

        “您愿意到我们那里吗？那里我们可以照顾你......。”小坛看着弓着背满脸皱纹的老头，小声问道。“不用了，我一个老头子，还能活多长时间，就不到处折腾了。在我老了，还能遇到你们这群可爱的孩子们，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说完老头走到了床边，打开了一个隐蔽的开关，顿时，弹出了一个长方体的抽屉，老头在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地图，放到小坛手上，然后走到昨天进来的那堵墙面前，按进了一个砖头，慢慢的墙上的砖头一块块的消失，老头看了一眼大家，笑着道：“走吧！小心一点。”

        “那我们走了。”小坛从戒指里拿出了一些吃了东西，放到桌子上，深深地看了一眼老头，然后跟着白玕后面出去了。“等到安全了，我会来看您的。”说着范瑶也跟小坛后面走了出去，刚出门，范瑶突然想到自己还没问这个善良的老头的名字，转身，现面前的门已经变成墙。

        范瑶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在等着自己的小坛与白玕面前，道：“走吧！”

        “需要我背你吗？”白玕看着满脸惨白的范瑶道。“不用，我自己能走。”说着范瑶向小坛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小坛向前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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