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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幼年王娃子


一天天的过去,不哭不闹的王娃子已经获得邻居的高度赞扬.在王家村村民眼里,王解放的小孩子,由早夭儿的印象逐渐变成了乖孩子的代表.与那些五六岁左右的爱哭鬼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大家伙空余时间都喜欢来逗弄王娃子.以逗乐或逗哭王娃子为荣,并奖励王娃子一些吃食,如软糖,软米饼,糖水,街上卖的三角板,泡过开水的烙饼,泡巴,米花糖,冰糕等.

        有些孩子喜欢闹夜,大半夜的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声接一声,让人心颤,让人揪心,还越哭越起劲,没完没了的.这使得父母苦不堪言.夜间哭闹不止,还会干扰邻居,每当邻居骂起孩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的时候,做父母的会感到一种失落感和浓浓的冤屈感,觉得自己带不好孩子.都是自己的不好!

        在古代为了止哭,可谓煞费苦心.会对小孩讲一些强盗,万人屠,将军恐怖杀人的事迹来止小儿啼哭.当然鬼故事也有悠久的历史.近代西方国家的妇女用鸦片来让婴儿在夜间昏睡不哭闹.八十年代的农村,没有安眠药,也没有鸦片.只能到乡镇的卫生所去买头痛粉,因为头疼粉含有咖啡因成分有类似鸦片的效果,还能治病.随着孩子的长大,鬼故事就成了必要的启蒙和止哭的主要手段.

        哈哈,不会哭闹的王娃子虽然带来了一家人夜间的睡眠保障,但是也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作为父亲的王解放带小孩的时候,不知道被尿在身上多少次,就是在头上拉屎也有五六次了.这些王解放也丝毫不在意,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该换尿布的换尿布,该洗澡的洗澡.也没有怨言!干农活的时候背着孩子,农闲带着孩子出去聊天热闹热闹什么的,也会帮着女人做一些家务,富余的时间主要用于思考,思考着家里因为多了一个人该怎么提高收入.

        古来有一句俗语这样说道“民以食为天”,民,实为农民。也就是说,农民的命运就是种地,一年四季,依照时令安排谷物的种植,收割。然而在日新月异的今天,随着时代不断地进步展,农民,也就随之渐渐淡出这个社会。或许只有在少数贫困,或展不快的地域会有一些农民,他们是以种庄稼为生,在那个收割还靠人工的年代,家里的大人一天都在地里忙,一般只要头一低下去,很长时间才会抬起来深深腰,简单的休息一下。因为在和天气赛跑。有时,特殊情况下,更是疯狂起来,庄稼地里尽是抢收庄稼的呼喊,邻里相互搬运……其场景十分壮大。但是,一年辛苦的干下来,收入并不多.

        作为母亲(肖春华)也有自己的麻烦,不知道自己给孩子喂的奶够不够.孩子不哭不闹,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饿,什么时候要撒尿,什么时候生病.......喂奶,洗尿布,干农活,作家务.其中洗尿布占了很大的比重.尤其是在冬天的河边洗,几年下来,身上患了一些风湿病关节炎冻疮一类的病.

        幼年的王娃子也因为不会哭出现了吓坏了父母的两件意外事情.其它的还是该吃奶的吃奶,该睡觉的睡觉,该撒尿的撒尿.

        有一个吹风的一天,大风吹河流带起一层层的波浪,吹过稻田掀起一片片的带穗的稻浪,吹过田坎上的杂树和邻居家的橘子林奏出树叶伴奏的哗啦哗啦曲,吹过竹林出几阵竹节爆裂声,最后撼动着有些不算坚固的茅草厨房.终于从屋顶掉落了一团带烟灰的草屑团.正中竹篮里布袄中的王娃子的脸上.眼鼻口被封住了.过了一段时间,王娃子可能看不见了,也可能憋不住了,才放声大哭起来.才被父母现,只能说王娃子运气好,没有一点受到伤害.

        有一个骄阳当空的一天,肖春华带着王娃子在地里干着农活.中途由于休息给了王娃子一颗冰糖.看着王娃子痴望才把王娃子放在一边,自己安心的继续干农活.接近下午才干完农活,现王娃子身上爬满了蚂蚁,王娃子运气好,再次没有受到伤害.

        由于家里情况还是不怎么样,生活主要靠米汤面糊糊红薯片玉米粥和粗菜淡饭维系.王娃子三岁才断了奶!可悲的是还不会走路,只有爬着走.更可悲的是不会说话,别人家的孩子一岁左右就会咿呀学语.说话别人教他或者叫爸妈叔叔阿姨,他只会撑大眼睛看人或看天.活生生的像个木头人痴呆儿.

        贫穷艰苦的环境铸造了农村人含辛茹苦、任劳任怨、坚忍不拔和奋图强的品格.穷则思变,王解放和肖春华合计着未来赚钱的路子.讨论了几天才最后定了下来.农闲的时候,王解放用手工编着一些竹制农具和工艺品,修理一些农具,搞一点儿家庭副业。或者跟着村里的石匠帮忙抬石头,他有的是力气.农忙的时候,多种些那些因外出打工而没人种的地.家里还散养着十几只小鸡,因为鸡容易养活!米糠,谷壳,红薯皮,麦麸等都可以喂,鸡自己还可以找子虫吃.当然,鸭子也是一样,也喂了几只.

        就这样,家里也一天天好过了起来.断奶后的王娃子也就有了稀饭和鸡(鸭)蛋羹吃.大人们也沾了小孩的福气,能得到小孩没吃完的鸡蛋吃.一家三口生活也其乐融融.

        王娃子四岁的时候,因摔跤许久了也就学会了走路.不会说话,比较怕生人,认得出自己的父母后,看见陌生人都会躲在父母身后或者家里.在家中遇见陌生人就躲在柜子后面.走亲戚遇见陌生人就躲在父母后面.

        至于为什么怕,因为经常有大人和老人对王娃子讲鬼故事,还妆模作样,张牙舞爪,大声乌拉乌拉的学鬼叫吓唬王娃子.王娃子对鬼有点怕,但对讲鬼故事的人更怕.四到五岁,渐渐长大,陌生人逐渐变为熟人,也不再那么可怕了.但鬼故事的飘渺玄乎让人更加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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