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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公侍郎弈棋赢神方


第七十三章公侍郎弈棋赢神方

        东岳雨石:公丕刚·著

        牛郎骑着大水牛去乡间山村寻找织女,路上对大水牛说:“牛兄,朱雀国王说亥为天门,在乾地,昆仑山上,你留心点,我们好出此天图。”老牛说:“这事我懂,我留心观察,一见亥地,我们就跃出天门去!”一日来到织女家乡,向邑长询问,邑长领着找到里正,由里正带领去找织女。在里巷聚落之畔,见一处荒僻山坳里有几间茅草房。里边传出机杼之声,刚下牛背想过去访问。突然,有两个青少年从茅草屋侧一个树林里,激烈厮杀过来。二位都使长剑,拼命攻杀。一边拼杀;一边对骂不止。一个十五六年龄的穿一身帝王装,身材稍肥腴,他大骂道:“你这个乱臣贼子!竟敢弑君,你不遵君命,大逆不道,弑杀了朕命!今日朕要把你剁成齑粉!方解我恨!”那个二十岁许的,衣著侍从服饰的人也还骂道:“你这个暴君!无耻昏庸!以杀人为乐,不明事非;不懂情理!滥杀无辜,肆虐任性!你逼我无奈才弑斩你这个邪孽!”这时,那个茅屋内一个十八九岁年龄的白肤蓝睛的艳丽女子,闻声从房内出来观看。那两个相决斗的人,一见这女子出来,几乎是同声问道:“你这女子,名字可是叫织女?”那女子不明其因,顺口答道:“我正是织女。”他二人听她说正是织女,各自弃了对方,不再争斗。一起挺剑奔织女杀来,两柄利剑一起从左右刺来,织女见此惊骇地后退躲避,被一小石块绊倒。两柄闪着寒光的利剑,同时刺向倒卧在地上的织女身子刺去,只听“嘡啷”一声脆响,这两柄剑被一支铁笛磕开。

        牛郎把他二人的剑架开挡住后,救起织女,那两个又挥剑来攻织女,口中大骂道:“你这个织女灾星,可把我们害苦了!是你,就是你!把我们害死了!我今日就要除了你这个祸害!休得遗留下你再去害后人!”织女一时慌乱,不知事出何因。牛郎施开铁笛把他二人敌住,见他二人不会武功,只是勇于来怒气行凶,被牛郎几个招式后,都点了穴道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茅草屋内跑出来一群几十个少年女子,她们一起围过来把织女扶起来说:“婺女,你不要紧吧?有没有受伤啊?”织女说:“我没有事的,只是摔倒了,没有摔伤的。大家放心,谢谢大家了。”牛郎制住那两个凶猛青少年问道:“你二人为何来这里行凶害织女?从实说来!”那个大的杀手说:“我因这个织女被他这个混暴帝君所累,被他逼迫而弑杀了他,也因此被株连灭族。起因都是这织女肇起祸由。”牛郎听后迷惑不解地问道:“此话怎么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来。”那个小一点的少年狂喊道:“都是这织女!有《古诗·迢迢牵牛星》诗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她引诱朕!朕只想见她,让他……,”说着用手去指身边的青年,却抬不起手臂来。“让他杨玉夫在七夕夜里给朕仰观守瞻着,一旦看到织女渡过天河,马上奏禀朕躬,谁知这乱臣贼子却趁朕酒后沉醉,把朕给弑杀了!朕被弑之因也是由这织女而起,因此,朕也恨透了此织女!”这个青年原来叫杨玉夫,他也气愤地又大骂那少年说:“你这个天下鲜少的暴君,草菅人命,嗜杀成狂!你哪里是人臣之君?你就是个魔鬼天子!七夕那夜,你旨谕要我夜守织女渡河,你说:‘你守瞻织女渡河;来奏朕,若织女不渡河,朕定要杀你!’自古至今,人皆见织女和牵牛星,有谁见牵牛织女渡河相会过?织女在东,牵牛在西,隔河相望,从未聚合!你以此为由杀我,如何使人心服!你每日动则杀人,如同嗜蜜,而任心趣,从不以理论处!我有何罪?你却以织女渡河为因由杀我,逼迫我拼死一搏,岂能怨我?”牛郎听明白了说:“你们原来是一君一臣,是臣弑君;因弑君被诛灭族。其弑君之因是被君无理荒唐逼迫,无奈挺而走险冒死一搏。”牛郎用手一指那个少年问道:“你是哪朝哪代的皇帝?唤作什么名讳?怎么这样蛮横无理?人事不懂?虎狼兽性!”杨玉夫说:“他是南朝宋国皇帝刘昱,天下独一的人身兽性帝君!”牛郎不懂,问水牛道:“牛兄,南朝宋国是何朝代?”水牛说:“那是个纷乱时期,三国归晋,刘裕篡夺司马氏王朝,建立南朝宋国,此儿就是刘宋王国第八代皇帝刘昱,据说此儿还是借种李道人的。”牛郎问道:“你二人不是在酆都地狱吗?怎么却来到了天上呢?是怎么来的?”杨玉夫气哼哼地说:“我之无故被织女星所牵连而丧命,心中一股怨气凝聚,直冲达霄,穷几百年才得觑天门,上的天来,寻找织女来到此地。谁知这个暴君阴魂不散,紧跟我如影随形。也上得天来,和我没有完。”牛郎怒指刘昱骂道:“你这个恶魔!怎么一点做人之道也不知呢?”刘昱大骂道:“朕是皇帝,天下都是朕的,朕要杀谁就杀谁,朕说了算!这个贼子,他竟敢弑君,朕要他还朕的命来!要织女还朕的命来!都该她是!”

        水牛听后大怒道:“胡说!还有你这样的皇帝?《白虎通义》曰:‘德合天地者称帝’;《史记·正义》载:‘德象天地者曰帝’;《管子·兵法篇》记载:‘察道者帝’;《尔雅·释诂》载:‘帝,君也。’;《书尧典传》载:‘昔在帝尧聪明文思,光宅天下。’疏‘帝者天下之一名,所以名帝;帝者谛也,言天荡然无心忘于物我;公平通远举事审谛,故谓之谛也。五帝道同于此,亦能审谛故取其名。’;帝者是谛者,谛者听也,审也,道理也。你为皇帝一无德;二无理,怎么可以做人帝君?”刘昱愤恨说:“他弑君大罪!我要他还我命来!”牛郎大怒:“你这个杀人魔王,他因怕你无故杀他,为了自保才做出以下犯上的逆悖之事。听说你是每日都要杀人为乐,那些被你无故杀害的人也要是同你一样,都来缠着你要你偿还性命,你会怎么想?你觉得你被人杀死冤屈,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岂能不冤屈吗?”刘昱说:“我是皇帝,能和他们平民百姓一样吗?”牛郎气愤地说:“你这个魔王鬼怪,如此不可理喻!”

        牛郎又向杨玉夫说:“你也是走向偏激,你们在人间以织女星渡河之因,造成祸事。天上的织女一概不知,为何还要迁怒于她,这个理也是不通!”杨玉夫恚恨地说:“天上若没有织女星,我绝不会因此事被迫弑君!起因皆是由她肇端。”牛郎“唉!”地叹口气说:“这两个人怎么这样不可理喻!为何会有这样的混浊不清之人?”

        水牛说:“自混沌开天劈地,生道一,一生二,阴阳之气;二生三,天人地;三生万物。从太极处有阳极和阴极,化转为人,则为公与私也!兽禽之群,只独显其私而无公;人则显公而匿私。自远古私气受抑制而不得舒展振扬,积聚密质,成一股邪戾隐于历代帝王心脉,至这刘昱则暴然其形体,放浪形骸,淋漓尽致!”牛郎说:“原来如此,此可谓是病疾,不知如何医治?”水牛说:“他这之疾,非你公氏之人医治才可病愈。”牛郎不解说:“为何是我公姓之人医他才愈?这是何道理?”水牛说:“公者,平等均衡也,不偏此,不厚彼。居中执其两端,是大道中轴,以此为理为尊也!《尔雅?释诂》曰:‘天、帝、皇、王、公、侯,君也!’;许慎《说文解字》曰:‘君者尊也!’;《白虎通义》曰:‘君者,群也,群下归心也;大君有地,凡有君者皆有地也!’由此可知公字之深义。公是大德之根本,违公者则违众,则背驰道下,律法是护卫公字之义也!所以,他这戾疾非公不能医也!”牛郎说:“我愿给他医治,只是不知医疗之术,无法施医。”水牛说:“你可用中指正阳之血,入润泽其‘百汇’穴中,运其内功,把此大公气血灌布他全身经脉之中,透出脚底‘涌泉’穴外,把隐私邪戾消化根除,他这魔鬼之疾即可痊愈。”牛郎立时把自己的中指噬破,滴入在刘昱“百汇”穴上,运功于掌对着他功,半日之时。那刘昱面色渐现祥和之气,又过了半日,他和蔼可亲地对牛郎说:“壮士,多谢给我医治戾疾,我已全都明白自己罪恶深重,真是无地自容啊!壮士劳累了,快休息贵体。”牛郎的确很是劳累,见刘昱已经医好,遂收了功法,问水牛说:“这个杨玉夫也是偏激执拗,积怨深厚,能否也用此法可医?”水牛说:“此法可医治。”牛郎不顾自身疲倦不堪,遂又用此法对杨玉夫医治。待给杨玉夫医治好后,牛郎累瘫在地上,杨玉夫诚恳地道谢说:“壮士啊,您真是我的贵人啊!这才让我明白了织女本就与我们这事无关。我却犯傻痴迁怒痛恨于她,太不应该!”牛郎说:“只要是二位能通晓事理,明白黑白,清楚对错,即使是我粉身碎骨我也情愿!”说着给他二位解开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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