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公侍郎破丐帮

第四十三章公侍郎破丐帮&1t;/p>

        东岳雨石：公丕刚·著&1t;/p>

        公大人又问：“徐小珍是何人残害她双目失明？”娄小鼠供认道：“她也是彭蜈蚣使人干的；这余杭、杭州、临安隶属彭蜈蚣和刘长蛇管理。”大人传命把陈五带来，由他这条线索去顺着摸。东门公领着东门小弟，蝶小仙按照陈五口供，说出谁来，就去捉来审问，一一把他们的团伙框架全都拆掉，犯罪人等皆捉拿入狱，救出残疾乞丐近千人，都是他们把良家子弟和良家妇女故意伤残，迫入乞讨群里，不几日都捉拿到案。&1t;/p>

        公大人提审二人，他二人皆称赵白虎是他们的团头。还有两个分别是苏壁虎和张狼子。苏壁虎在浙西南一带，管富阳、桐庐、淳安；张狼子管嘉兴、海宁、苏州、淞江府一带。大人恚怒，传命把他二人都拿来审问，不几日东门公和东门八白分别和官府捕快去把二人抓捕，经审问，二人也供认赵白虎为其团头。彭蜈蚣供认江南江白虎手下有六人为他做事，其中有一个孔大狐曾和彭蜈蚣有过交往。公大人把他们送交杭州布政使官衙；让司马坤写一个状纸一并呈交。过了几日，布政使特邀请公侍郎大人协助调查破案。&1t;/p>

        布政使下公文，缉拿赵白虎、江黑虎归案。公侍郎大人书写了信扎，把残害良人致残迫为乞丐的事写详明，让东门公和蝶小仙去湖州府衙协同抓捕赵白虎。又书写一份信扎，要东门八白和蛱小灵去衢州府衙告江白虎，让衢州府衙调查其罪，捕捉入案。他们四个人分头收拾行囊，各自行动去了。&1t;/p>

        青鸾和公光国二人，正向前走，突见前面有一人飞跑，鞋子都跑掉了一只，还在拼命前奔。后面是一群人喊骂着猛追上来，前头十几个，手持木棍、斧头、菜刀气势汹汹紧紧追赶上来。前边跑的这人因跑弃了一只鞋子，被地上的石砾割破了脚掌底，跛跣难奔，被一众人追上，木棍拳头没头没脸地打去，立时殴倒在地。这人被群殴后，冒着拳脚踢踹捶打，跪地磕头求饶道：“各位大爷，请恕罪饶命啊。小贼人再也不敢了！饶命啊，饶命啊！”一个大汉怒气未消大声骂道：“你这狗贼！偷了东西还敢非礼妇人？打伤了人，你还跑？今日非打死你这狗贼畜牲！”公光国凑近听那个跪求乞饶之人的口音是山东人，就上前劝解。那个大汉火气正旺，哪里听劝，竟对着公光国起怒来，指着他怒斥道：“哪儿的叫花子？给我滚开！你这样的也来掺和？小心连你也打个满地滚！”说着就伸手来抓公光国的衣胸襟，公光国侧身避开。另一个青年抬腿奔公光国裆下踢来，公光国一错步，又躲过去了。那大汉一看没有抓住对方的衣衫，火气冲腾，猛地一拳向公光国当面打来。公光国也出手迎着他的拳头，一把抄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立时大汉被拧转了膀子。一个矮个子举起木棍冲公光国一棍砸下来，公光国自身一闪，同时拉过大汉来，那砸下的木棍重重砸在大汉脊背上。大汉痛的喊叫一声，众人大惊，都不敢动手了。公光国放开大汉，拱手说：“各位，对不起，得罪了！我只是劝解，并不是来和各位打架的，请莫误解。”大汉挨了自己人一棍子，吃痛不过蹲在一边。一个年龄大一点的人说：“公子请了，你和这个畜牲不是一伙人吗？”公光国抱拳说：“这位老叔，在下只是路过此地，见诸位群殴这人，见他跪求饶恕，因此劝解，并不认识此人。你们一群人如此打他一人却是为何？”老年人说：“这条畜牲，真是猪狗不如！他在我们村中偷东西，还非礼女人！”另一个人接着说：“是啊！这条杂交！到我兄弟家偷鸡，见我兄弟婆子在房屋洗浴，他竟要非礼，婆子一喊，我兄弟闻声忙回家来，这畜牲竟把我兄弟打伤。我等闻声跑来抓住他砸个半死再扭他去见官！”那个被打的见公光国来替他说话，就扯住公光国求告说：“小爷啊，救命啊！救命！”公光国见他哀求的可怜遂抱拳说：“各位大叔、大哥们，请看我的薄面，饶恕他吧？我这有几点金子，就请各位畅饮一宴。”说罢，拿出两小块金子递给那位年龄大的人，这伙人哪里见过黄金，一见这两块金子，立时笑容满面。也都拱手说：“公子，既然是你替他解脱，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我等看在公子大面上就饶放了他！”说着接过金子，一群人都给公光国施个礼，伙同着走了。公光国把那人拉起来，见他也就是三十来岁，个头浑实健壮。问他说：“听你说话是山东人，不知是什么地方的人？你姓氏怎么称呼，因何流落到这里？”那人说：“贵人啊，在下是山东日照人氏，姓丁叫鸣武。只因家乡闹饥荒，为了逃荒吃饭就到了此地，只因自小颇会一些拳脚棍棒之术，虽然不熟精通，也能舞动几下，一路来此卖艺。只因艺劣粗疏无人观看，混不出饭钱，昨天瞅准一户有肥鸡一只，觑个时机窃取它来充饥，入宅后得手，偶见妇人在房内洗浴，一时看的火焰烧身，昏了头脑，入房调戏行奸，谁知那妇人见我一惊叫，喊嚷起来，他丈夫闻声回家，堵门要擒拿于我，被在下一拳砸倒在地上，我窜出院去，他爬起来喊嚷着邻居来，这不他们一群赶打于我，被我打倒几个，他们人多，我好汉难敌四拳，只有逃了。在这遇贵人相救，感谢大恩！”说着跪下磕头。公光国把他拉起来，寻思：“按他的行为本不该救他！这样也好，让他当个捎信人吧！”想到此说：“丁壮士，你我本是老乡，现在山东正在赈灾，礼部侍郎公鼐公大人在这杭州购赈灾米，我和他老人家有缘源，我写封信，还有两样东西你一并给他老人家带去，你拿着两个信物和书信去投奔公大人，以后你就跟随他老人家跟前效力，帮着赈灾吧！”丁鸣武闻听此言大喜，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贵遇，连忙躬身说：“贵人爷，在下愿意跟从大老爷效力！请贵人爷写信。”公光国领丁鸣武到一个酒馆内，请他饱餐一顿，让青鸾去给丁鸣武买来一身新衣、新履让他换上。向店家借来笔墨纸砚，铺纸写了一封家信，信上写上了两古风诗，其一：“日月视人间，瀑云峰游观。天井金蜂洞，石室银万千。乾圣永乐号，桎梏因梁山。赈济山东灾，何须圣帝捐？”诗的意境表明宝藏的地理环境所在处。其二是一藏头诗：“方外有奇异，可当喜事添。腊梅开迎雪，名砚天眼巅。宝器献圣朝，俗米不忧颜。藏隐豪杰气，低为民言。”这一诗，每一句的头一个字合起来就是“方腊宝藏”写好后连并那张羊皮和蛇含珠都交给丁鸣武，又掏出几块银两和两块金子，送他在路上的盘缠，告诉他那个客店的地址。丁鸣武都收拾好带在身上，和公光国拱手分别而去。&1t;/p>

        青鸾见公光国给丁鸣武写信推荐去赈灾效力，看出他的来历，待丁鸣武走后，一把拉住公光国，把嘴唇贴在他耳上说：“知道你就是有点来历，一身子的傲然之气！你瞒的我好苦啊！让我在心里费了多少的猜测！你好坏啊！”说着就伸手来拧公光国的耳朵。被公光国躲过，正色地说：“青鸾使者，你不是要带我去复命吗？我们耽搁了这么久，金圣母一定是要怒了！”青鸾见他提起金圣母，脸色立时怏怏不快。&1t;/p>

        这一天，他们来到一座山峦叠翠，卓峰秀丽，水清碧漾，山水一体的大山中。青鸾来到涧水边的山洞内，抗出一根粗长竹竿，手拿一只长细竹竿。她把粗竹竿扔在清水里，抓住公光国一纵身踩着那根浮在水面上的竹竿。用手中的细竹竿撑着涧水，这脚下的粗竹竿如一条蛟龙，箭飞一般向深邃壑中迂迴划去。这条涧水清波荡漾，两边是高耸巍峨的山峰。山势脉气，穿峡沉起，蟠曲折叠通往一个壁崖下，一个山洞中，在水洞里划行了很长一段距离，洞内漆黑，身后的洞口如碗口大小，洞折弯又划了一段，青鸾对公光国说：“小心点，这个地方是一个很窄的罅隙，只能容单人穿行。”果然是感觉身子两侧岩壁湿气潮润，穿过了罅隙再转向一个弯转，前边看到了光亮，有一个洞口。出了洞口，眼前一亮，四面是高壁峭峰，一条涧水往深处延伸，又转过了三道嶂峰；又来到一个小洞口，洞不深邃，能对望出口。很快就划出洞口，一条窄窄的线天水涧过后，前面豁然是一座雄壮高大的嶂壁，在这壁峭下有一个大的洞口。青鸾说：“到了花山窟了。”把竹竿划进大洞内，有青年女子划小木舟来接应说：“尊使回来了，圣母等着见你呢。”青鸾抓着公光国从竹竿上一跃上了小木舟，木舟划向洞里一个平台。青鸾携着公光国跳上平台，走向左侧一条石台阶隧洞，前面像一条很长的走廊，两侧都有洞口，里边有的洞内有女子说话的声音。来到尽头走廊一侧的洞口进去一看，好大的空间。&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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