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回花果山
悟空回去后习了口诀，自修自炼，将七十二般变化都学会了。
一日，祖师来到他修炼的后山空地，说道：“悟空，你修炼得怎么样了？”
“师父，弟子已经能腾云驾雾了。”悟空兴奋的说道。
“哦？你且试试我看。”
“是，师父。”悟空一点头，将身一耸，打了个连扯跟头，跳离地有五六丈，踏云霞去勾有顿饭之时，返复不上三里远近，落在面前。
“哈哈哈，你这算不上是腾云，只能勉强算是爬云，自古道：‘神仙朝游北海暮苍梧。’，似你这般，连爬云都算不上了。”祖师大笑道。
“师父，什么叫‘神仙朝游北海暮苍梧。’？”悟空问道。
“凡腾云之辈，早辰起自北海，游过东海、西海、南海、复转苍梧，苍梧者却是北海零陵之语话也。将四海之外，一日都游遍，方算得腾云。”祖师解释道。
“师父，这可难了！”悟空面露难色。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祖师微笑道。
“师父，求您传弟子一个腾云之术吧！”悟空跪下央求道。
“我看你飞起时，皆翻一个筋斗，我就传你个‘筋斗云’，这朵云，捻着诀，念动真言，攒紧了怕不怕平常拳，对身一抖，跳将起来，一筋斗就有十万八千里路哩！”祖师道，又传了悟空口诀。
不想这一幕正巧被如廿看见，所以悟空回去的时候，诸弟子都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他问题。
“悟空师弟，听说你在师父那里学了腾云之术，真的吗？”
“你还学了甚么？”
“给我们看看你的本事呗！”
“……”
“好了！老孙给你们演示演示。”悟空道。
“好！好！你先变杆竹子来看看。”如廿道。
悟空捻着诀，摇身一变，果然变成一杆青竹。
“好！好！”诸弟子大声叫好。
不料，这喊声惊动了正在教云初剑法的祖师。
只一会儿，云初便出来道：“大圣，师父让你进去。”又沉着脸对诸弟子道：“修行之地，大声喧哗，成何体统！所有人都罚绕着院子跑十圈！”
诸弟子一下子蔫了。
得，这下好了，惹恼了这魔女了。若在平时，这也没什么，横竖慕云初是小师妹，不会对他们怎样。可是偏偏师父又收她做了亲传弟子，辈分一下子就比他们高了，他们还得叫她一声师姊。
真是……
憋屈啊！
不过，诸弟子还是乖乖受罚去了。
“悟空，我传你法术是叫你出去卖弄的吗？”祖师板着脸问道。
“师父，弟子知错了，求师父饶过这一回吧！”悟空跪下磕头道。
“唉，悟空啊，人心险恶，你这一卖弄，他们必然求你教他们，你若不教，他们必然加害于你。罢了！罢了！你回去吧！”祖师叹息道。
“师父……你叫弟子……回哪里去？”悟空红着眼眶，哽咽道。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师父，弟子还未还报师父大恩，求师父，不要赶弟子走。”悟空泪流满面。
“你且去，在这里，你性命定将不保。我还要嘱咐你一句，你这一去，定生不良。凭你怎么惹祸行凶，却不许说是我的徒弟。你说出半个字来，我就知之，把你这猢狲剥皮锉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教你万劫不得翻身！”
“是，弟子记下了，此去绝不说是师父的弟子。”
“另外，云初丫头还不能走，她仙资不错，有望成为上仙，所以你不能带走她，你且去与她道别。”
……
夜，凉似水。
“大圣，你回去了，可不许忘了我，要和那些母猴保持距离，听见了吗？要是我回来看见你……你就别怪我无情了。”云初嘱咐道。
“放心吧，阿初，老孙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我给你唱歌吧，还有两呢，先唱《锦鲤抄》吧。”云初故作轻松道。
“好。”
“蝉声陪伴着行云流浪
回忆开始后安静遥望远方
荒草覆没的古井枯塘
匀散一缕过往
晨曦惊扰了陌上新桑
风卷起庭前落花穿过回廊
浓墨追逐着情绪流淌
染我素白衣裳
阳光微凉
琴弦微凉
风声疏狂
人间仓皇
呼吸微凉
心事微凉
流年匆忙
对错何妨
你在尘世中辗转了千百年
却只让我看你最后一眼
火花描摹容颜燃尽了时间
别留我一人
孑然一身
凋零在梦境里面
……”
“听好了，最后一，《桃花劫》。”
“一叶桃花半边一梦江山几年
一夏尘飞满天一点默思无言
一生荒唐一世戎疆
一路惆怅一段轻狂
一笑彷徨一杯酒凉
一张面具下谁被遗忘
若生未成双可有桃花香
是否那佛堂依旧颂梵唱
却笑夜未央明月挂清霜
江小杯中晃不饮也断肠
几曾相对几番错对
却问青梅今朝何岁
谁与相随谁负于谁
轮回殿赌下几世欢悲
可记那一天年少的初见
桃花迷人眼是劫还是缘
可记那一天最后的相见
遥远的天边谁含笑的脸
是谁的江山盛世画一卷
谁见画里面幽幽桃花
是谁的江山繁华的执念
谁为谁许下轮回的誓言
三生石的誓约
可曾会时过境迁”
“大圣，你还记得我给你唱了什么歌吗？”
“记得，《腐草为萤》、《浮生辞》、《风华诀》、《情囚》、《宿命》、《锦鲤抄》、《桃花劫》。”
“嗯，记住了，它们的总名字叫做《黑色音乐》”
云初从小喜欢听歌，也喜欢唱歌。
在云初难过的时候，她就会唱七天歌，一天一。那七天，也被她称为“黑色的音乐日”。
而在“黑色音乐日”唱的歌，都被她称为《黑色音乐》。
“大圣……我好想……跟你一起回去，可是不行。师父说，你将来会有很大的危险，如果我不会法术，就帮不了你，还有可能会拖你的后腿。我不想拖你的后腿。”云初哽咽着。
“阿初，老孙知道，你好好修行，老孙在水帘洞等着你。”悟空抱着云初，安慰道。
“好，等我回去，我们再也不分开，我……我给你生猴子……”云初红着脸，低声道。
“真的？”悟空惊喜道。
“嗯。”云初轻轻点点头，又踮起脚尖，抬起头，吻上了悟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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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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