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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第266章


这事会不会就是莫永朝那个混帐让人做的?

        不过不管心里各种猜测如何,面上他也不能显露出半点忧色来,而且还得装出没事人的模样,故作轻松的安慰道,“母亲放心吧,他们让你之前吃的东西大概就是为了唬住你而已;若母亲实在不放心,不如我改天请个御医回来为你看一看。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老夫人激动得忽地用力捉住他双手,目露乞求的看着他,“方行义父,你一定要请御医回来帮我看一看,不能确定那东西是不是有毒,我这心里头总觉得不安,简直跟压了块大石一样。”

        莫方行义父笑了笑,“母亲放心,这事有我呢。”

        好不容易安抚住老夫人,又看着她沉沉睡去,莫方行义父才轻手轻脚出了她的寝室离开寿喜堂。

        至于请大夫的事,当然不用莫方行义父再操劳的,莫安娴自然已经贴心的为他将人请回来了。

        经大夫确诊,老夫人体内并没有什么有毒的东西之后,莫方行义父这才松口气,老夫人之后也可以安心吃睡了。

        虽然莫方行义父请辞以变相借皇帝之手将莫永朝赶出莫府的目的没达成,不过莫永朝推打他母亲这事,却被他牢牢记在了心上。

        莫方行义父也没有采取过激的行为,但小小报复一下为自己母亲出口气这事却还是忍不住做了。

        也无需用多高明的手段,就是趁着某一天莫永朝出府坐马车的时候,让人在马车做了手脚,莫永朝被摔出马车倒没有伤及性命,不过摔断了一条腿,不得不卧床休息三个月而已。

        这样的事情也不用莫方行义父吩咐,莫安娴自然会安排妥当。

        莫方行义父知道这事时,还曾有些担忧的对她说道,“安娴,这事做归做,不过可别宣扬出去。爹爹担心万一他知道了,日后会想办法再找你麻烦。”

        莫安娴却掩下眸中冷意,娇俏面容笑得淡定自信,“爹爹放心,这事我自有分寸。”

        不将这事宣扬出去,外人怎么知道他们这兄弟俩已经交恶到什么程度呢。

        那天在金銮殿上发生的事,虽然能令陈帝心里存了怀疑,不过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她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爹爹莫方行义父与庶弟莫永朝从来就不和。

        莫永朝知道自己意外出事竟然是莫方行义父暗下报复所致时,真气得想要下床到东院找莫方行义父论理。

        不过碍于腿伤行动不便,只能恨恨作罢。

        而就在他留在西院养伤期间,皇宫里头又发生了另外一件大事。

        这天,碧空湛蓝如洗,对于京城的百姓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对陈姓皇族中人来说却是特别的一天。

        一大早,所有陈姓皇族就全部坐马车进了皇宫。

        而过了辰时之后,陈帝下令开放观星楼,让所有皇族中人都一同登上观星楼去。

        “今天朕召集大家到此处,相信大家都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了吧?”

        观星楼的平台上,按照各人辈份与身份分列站好的皇族中人这会齐齐应道,“知道,陛下今日召集我们,是为了一年一度的祈天祭雨。”

        所谓祈天祭雨,其实就是皇室中人小范围内举行的祭天求雨仪式。

        由皇帝亲自主持,就在皇宫地势最高处的观星楼举行。仪式也十分简单,时间也不长。

        简短的开场白之后,陈帝便向钦天监示意,“可以开始了。”

        钦天监阮大人随后便走到陈帝跟前一处稍高一级的平台上,照着预先准备好的祭文声情并茂的念了起来。

        念完祭文之后,便是由陈帝亲自点燃天灯,只要将天灯自高处放飞,这简短的祭天求雨仪式便算完成。

        钦天监对着那已经准备好的三盏天灯又念念有词念了一大串祭文之后,便上前对陈帝恭敬道,“恭请陛下点燃天灯。”

        陈帝抬起手来抖了抖宽大袖子,这才接过内侍准备好的火把,往平放在半人高祭台上的天灯举去火把将其点燃。

        待他将天灯点燃,钦天监看准时机,便迅速有力的一声令下,“起。”

        两名内侍抬着天灯两边就将天灯往高处慢慢升起,这放天灯的技巧,在正式举行仪式之前,负责放天灯的内侍便私底下练习多次,以达到在仪式举行的时候能够纯熟无误将天灯放飞。

        这时风力刚好,不大不小还是一路往上牵引的势头。

        内侍放天灯的技巧同样纯熟得如同吃饭拿筷子一般自然流畅,眼看着天灯脱手,在他们头顶冉冉上升。

        只待这天灯能升高到三丈以上,越过底下的大广场,这仪式便算圆满成功。

        这时候,天灯顺着风力徐徐上升,众人抬头仰望,皆默默注目着这看似简单实则要求极高的天灯,都在暗暗祈盼一定要飞高飞远些。

        然而,老天仿佛突然发了脾气要与陈帝甚至整个南陈皇室作对一般,这载着求雨希望的天灯在上升还不到人高的时候,空中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大风不要紧,这方向还乱吹,只见刚刚还在头顶平稳上升的天灯,被这阵风向不定的大风一刮,立时便被吹得东倒西歪。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在大伙都紧张的仰头悬着心仰望的时候,这天灯里面的火苗竟然被吹熄了。

        火焰一灭,那本就升得不高的天灯立时便迅速的往下坠落。

        陈帝脸色沉了沉,他冷眼盯向钦天监,“阮大人,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

        阮司杰听闻陈帝冷沉声音讽刺之中含着怒气,当即吓得脸色白了白,连忙在陈帝跟前垂首作揖,“陛下息怒,时值秋季,这风向本就多变,臣……臣无能。”

        他再厉害,顶多也只能大约估算出那天风会小些,却没有能力算出哪个时辰风向就会一直不变,更没有能力去改变风向。

        陈帝低声哼了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阮司杰埋着脑袋,讪讪作揖不敢再言语。

        陈帝恼怒的掠他一眼,只得无奈道,“还不继续。”

        仪式既然做了开头,今日就一定得顺利完成它,不然老天一定会怪罪他这个皇帝其心不诚。

        阮司杰转过身,悄悄的飞快抹了抹额角冷汗,立时又对着第二盏天灯重念了一遍祭文。

        然后,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到陈帝跟前恭敬道,“恭请陛下点燃天灯。”

        陈帝微微眯眼盯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又抖了抖宽大袖子,这才接过内侍递来的火把,继续走到那半人高的祭台旁边将天灯点燃。

        阮司杰掐指算了算,又抬头望了望天,等了好一会,确定风向平稳之后,才对那两个负责放天灯的内侍道,“起。”

        有了一次失败经历,这会不管是钦天监还是陈帝,或是皇室其他成员,一个个都伸长脖子仰起头来,面容之上都莫名多了几分忐忑紧张的盯着冉冉升起的天灯。

        生怕刚才的事,有一再有二。

        世人常说好的不灵,坏的灵;大概就是眼前这群引颈长盼的皇室成员直接写照了,眼前第二盏天灯又再度慢慢飞升过他们头顶,然而仿佛已经暗中受到诅咒一样,这盏天灯也难逃熄灭坠落的厄运。

        陈帝见状,这脸色很直接变成了黑沉冰块状,掠看钦天监的眼神,简直比利箭还尖锐几分。

        若是目光能杀人,相信钦天监阮司杰这会早就在他冷怒含威的眼神下被凌迟数遍了。

        然而,陈帝再恼怒也没用,这仪式一旦开始,在没有成功之前就万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阮司杰可不敢迎着他冰冷含怒的目光,只能战战兢兢的垂着脑袋,第三次开始他的念祭文经历,这下连声音都似乎隐隐打着哆嗦了。

        这也难怪,任谁在陈帝那剜人的目光下钉子一般盯着,也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更何况陈帝可非一般人,他的目光威重凌厉压迫,只淡淡一掠就够人受的了,更别说含怒挟威的定定盯着。

        又一轮重复之后,钦天监深深埋着脑袋,对陈帝轻声的恭敬道,“恭请陛下点燃天灯。”

        陈帝冷冷哼了哼,挟怒掠他一眼,却又淡淡道,“朕瞧着,阮大人的脑袋似乎长得不够结实啊。”

        阮司杰心头惊了惊,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待陈帝转过身举着火把点天灯的时候,他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

        真的挺怕自己这脑袋就如陈帝刚才说的一样,长得不牢靠。

        可这老天又不听他命令,风要怎样吹怎么变,哪是他能力可以控制的。

        陈帝才不管钦天监如何在心里叫苦不迭,将第三盏天灯又点燃之后,冷冷瞥了瞥,便抿唇不语。

        然而,这老天今日似乎存心与陈帝作对一样,不管阮司杰如何暗中祈祷都没用,这第三盏天灯才上升不过丈高,便又继续了之前它同伴的悲惨命运。

        三盏天灯居然接连熄灭,这种晦气事在以往还真从没有记录。

        陈帝狠狠剜了钦天监一眼,这会真恨不得甩手不干直接转身下了观星楼去。

        然而,他身为皇帝,这种场合还真不能任性意气用事。

        深深吸了口气,怒瞪钦天监半晌,他才将怒气压抑下去,又冷声吩咐道,“继续。”

        他还就不信了,今天这祭天祈雨仪式会一直不成。

        他堂堂南陈天子之威,这老天还真敢不受他天子为百姓的诚之所求。

        钦天监只能硬着头皮,缩着脑袋战战兢兢的再来一遍。好在所有人都悬着心紧张得屏息敛首等待的第四盏天灯,终于缓缓的却也平稳的升过他们头顶,然后,在他们千祈万祷中渐渐飘远他们视线。

        之后,再接连放了两盏,也一样顺顺利利的有多高飘多高有多远飞多远了。

        钦天监暗下长长松口气,其他人也禁不住悄悄的吁了口长气。大伙松口气的同时,都在想陈帝这会该宣布仪式完成了吧,陈帝这会该心里高兴了吧

        然而,钦天监悄悄觑眼陈帝,却见他沉着脸,威凌深重的目光往他们这群人身后远处的柱子掠了掠。

        忽扬高声音道,“大师请过来解惑。”

        钦天监一脸疑惑惊奇略略侧了头去望,嘴里还在诧异低喃,“大师”

        其余人仿佛都是一副惊诧不已的模样,不过陈帝还在他们跟前站着,所以这会也没有人会失仪的喧哗或相互询问。

        随后,就见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垂眉敛目朝着陈帝缓缓走了过来。

        以往总会推托不来参加这种仪式的离王殿下,今日竟然也一反常态的站在这观星楼平台当中,当然,皇后、太子这些皇室顶尖成员自然更不会缺席这种场合的。

        太子看见一个老和尚突然从登上观星楼的楼梯处现身出来,说不吃惊那是假的。但见其他人虽也同样吃惊,却并没有一人提出质疑,他眼睛转了转,自然也不会傻得这会做出头鸟惹陈帝不快。

        陈芝树对这个老和尚的出现仿佛完全不在意一样,微微低垂的长睫,将冷清眸光密密遮掩,谁也无法窥见其中情绪。

        皇后似乎有意无意掠了眼那老和尚,又似乎冰凉的视线在不经意间曾瞥过陈芝树,却也似谁也没有看一样,冷艳的脸依旧冰冷,她就站在离陈帝不远处,端着最端庄高贵的姿势,完美的雕塑一样冷眼囊括着眼前一切。

        “大师刚才已经在一旁看到了,”陈帝看了眼面目庄严肃穆的老和尚,自生威仪的语气透着淡淡尊重,“还请大师为大家解惑。”

        陈帝说罢,眼角似是有意无意往陈芝树掠了掠;陈芝树却比那老和尚更似和尚,一副入定老僧模样,保持着优雅清贵挺拔笔直的姿势,岿然不动的站着,就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

        不过,若是细看的话,一定可以看出他弧度美妙的唇角就在刚才,曾飞快的勾了勾,那微微勾起的纹路隐约透着冰凉讥讽。

        太子还一头雾水,“父皇,这位大师他难道比阮大人更擅观天像”

        钦天监阮司杰闻言,脸颊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太子殿下,不会说话你就别说话;就算这会你闭着嘴巴,也没人会将你当哑巴的。

        陈帝微眯眼眸冷冷的掠了眼太子,似乎随即还落了声低低冷哼,却又随风四处飘荡开去。

        太子听闻那低淡若无的冷哼声,略一回想,终于发觉自己刚才冲口而出这句问得多有不妥,脸立时便禁不住有些火辣辣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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