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初吻
周一陈氏高层例会，第一季度的财报出来了，去年的财务数据也在审核，准备公开。会议室坐着八个人，四个副总，陈富光，陈子豪，钟义和朱小羽。
陈富光把去年的财务报告初稿和Ｑ１的财务数据放在桌面上，“都看过了吧？”
分管财务的杜如海：“都看过了，虽然Ｑ１季度的订单有所下滑，但是Ｑ１是淡季，和去年同期相比还是，略有增长。”
分管销售商务的郑源：“Ｑ１的销售额比往年同期有增长，但是，竞争激烈，价格上面我们都有做让步，利润会有所下滑。”
分管人事和行政的副总林丽华，“工人工资每年要求加，年轻人都不愿意去工厂做，工厂职工平均年龄逐年增加。用工成本增加，还有就是社医保这一年，政策性每年增加，压力也比较大。”
分管生产的副总秦明：“工人年龄大了，容易生病，效率也不高。”
陈富光听了，问：“问题都提出来了，那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郑源：“这几年外贸发展的很快，我想招一些专业的外贸人员，打开外贸的局面，这个当做今年销售部的一个重点工作。”
陈富光：“国外的订单要求比较高，要做的话要专门再开一个车间去生产。”
陈子豪：“与其专门开一个车间，不如把所有的产品要求都提高，国内国外做到一致。”
秦明：“但是这么做，成本会增加很多。”
陈子豪：“我们原来的产品就有高端和中端两种，如果把外贸做起来，把中端的产品去掉，只做高端的。”
陈富光：“郑源先把你的规划写上来，销售上去了，再带动生产，不能让生产推销售。人员这一块有什么想法？”
林丽华：“公司的考核方法制定的比较久了，应该要改革一下了。”
秦明：“工人对薪资这一块都很敏感，改变太大我怕引起大范围反对，到时候引发熟手工人离职潮就麻烦了。”
陈富光：“丽华先把改革的方案提上来，我们到时候再讨论。”
开完会，陈子豪到了陈富光办公室。
陈子豪坐在茶几前泡茶，陈富光坐在他对面：“有什么看法？”
“要改革，转型，公司大了，如果等到问题出来了再转就来不及了。”
“怎么改，我们的根本就是工程设备的生产，你转其他的行业更麻烦。”
“根本肯定不能丢，不过要走走多元化试试了。外贸这一块倒是要做起来，始终要走出去的，而且，以后还是走高端的吧，利润也好上去，中端产品竞争激烈，我们没优势。”陈氏企业大，管理人员多，其他费用也多，成本上下不来，跟中小企业去拼价格，没优势。
“你还是赶紧结婚吧，结婚了，看着稳重一些，在公司做事也好一些。”
“你们这些人就这样，好像非得我结婚了才会做事一样。”说完陈子豪就放下茶杯起身走了。
回到办公室，朱小羽又拿了一堆的文件给他签，陈子豪一边看一边抱怨：“哎，你说，天天叫我签这些，没意思的很。”都是一些行政人事的文件，找他签字就是一个流程。
“陈总，那你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公司现在这样，有些地方知道坏了也不能动，就怕想去掉一个脓包挖出来一大块肉。”
“是啊，外面又看不出来脓包是大还是小。”
“反正伤不了根本，先留着吧，等合适的时候再挤掉吧。”
朱小羽看了看陈子豪：“老板，最近看你春风满面的，是不是情场得意啊？”
陈子豪眉眼上扬：“恩，眼光不错。”
“苏小姐才大三，即使不出国，也要毕业才能结婚吧，老板，抱得美人归还得要一段时间啊。”
“朱助，看来你工作很闲，今天晚上加班把生产数据整理出来。”
朱小羽眼皮跳了跳：“陈总，今天是我家小公主生日，不能加班。”朱小羽刚毕业就结婚了，现在女儿三岁了。
“蕊蕊生日啊……”陈子豪看了一眼日历，“好吧，放过你这次。”
陈子豪跑荔大跑的更勤快了，只要晚上没应酬就往荔大跑，周末也基本上都泡在荔大。陈妈在抱怨，除了早餐时间，现在基本都见不到陈子豪了。
周日一早，陈子豪囫囵吃了早餐就开车走了，陈妈妈和陈家老爷子和奶奶都在院子里晒太阳。
“阿豪估计好事快近了吧。”奶奶先说。
“那个女娃，上次也没认真看，什么时候看约苏家出来看看。”陈爷爷说道。
“把阿豪弄得神魂颠倒的，我觉得不怎么好。”陈妈妈看陈子豪这段时间，一会高兴，一会低落，对丽雯意见大的很。
“阿豪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看不上，你塞给他他也不要。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你可别给他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奶奶警告说。
“妈，我哪能啊，就是发发牢骚。”陈妈最惯着陈子豪了，她也就私下说说，可不敢当着陈子豪说。
在图书馆看书，九点多陈子豪拉着她去外面吃夜宵。傍晚在小食堂吃的，陈子豪吃不饱。吃完宵夜，陈子豪牵着丽雯在校园溜达消食。夜晚的校园很静谧，主道上有溜冰，轮滑的，人很多。经过主道后走到各个学院楼，人逐渐少了，路上碰到一对对情侣。经过图书馆附近的小树林时，陈子豪拉着丽雯进树林的小路。小树林里只有小路旁有一两盏路灯，晚风吹过，传来一阵低低的□□声。陈子豪往四周看了看，树林的隐蔽角落下，隐约看到几对人影。借着树木的遮挡，搂抱在一起。
“现在学校的都这么开放啊？”陈子豪慢下了脚步。
“走啦！”丽雯脚下速度加快，她还是第一次晚上到小树林这里来，也不知道是这个情况的。
丽雯快走了两步，陈子豪手下用力，把她拉了回来，陈子豪把她圈在怀里，“雯雯！”
丽雯脸上刷的红了，两只手推了下他：“你，别……”
剩下的话都没的说了，陈子豪贴上了他想了很久的水唇，撬开她的小嘴，长驱直入。丽雯只觉得他湿热的舌头闯入自己的口中，搅动着自己的口腔，身上火热，脑中一片空白。过了一会，隐隐约约传来有人的说话声，有脚步声传来，丽雯用力推开陈子豪，转身要往树林外面走。陈子豪大步追了上去，把她带到自己怀里，转到小路旁的大树后面躲着，不一会，有两个人从小路上经过。陈子豪抵着丽雯的额头，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等那两个人过去了，陈子豪刮了下丽雯的鼻子：“雯雯，生气了？”
丽雯低声说：“没”
陈子豪还要再吻上去，丽雯偏头侧开，低声说道：“走啦！”
两个人回到树林中的小路上，陈子豪问：“雯雯，是不是第一次？”
丽雯没说话，陈子豪眼眉飞扬：“我猜就是，刚才你动都不敢动。”
……
回到家，陈子豪在床上躺着摸着嘴唇脸上笑容就没停下，忍不住发个短信给丽雯：“雯雯，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好想再亲亲你。”
丽雯还没睡觉，收到短信，脸上发烫，回了一条：“关机了，晚安！”陈子豪看着还笑了好一会。
第二天早上醒来，被单有一摊印迹，陈子豪郁闷了一会，这么大了还出这事故，起来把床单被子卷一卷扔洗衣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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