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

“别去打扰别人。“

        就在男孩要触摸到鬼蝶的那一个瞬间，清风突然拉住男孩的帽子，让他立刻离鬼蝶不再那么近。

        “……还不走？“

        顾念暗暗收回已经拿出一半的枪，冷漠地看着清风和小男孩。

        或许没有清风，这个男孩也碰不到鬼蝶，因为顾念绝不会让鬼蝶受一点点委屈，哪怕让他自己陷入危机。

        “大哥哥，你抓住我干嘛啊！我就是想看看嘛。再说大姐姐也没有说什么呢。“

        小男孩不满的嘟起嘴巴，一边在埋怨着还在抓住他的清风，一边还在不停地挣扎。

        “…………“

        清风不回答他的话，只是强硬地领起他就走。

        整个过程清风和鬼蝶都是背对着的，谁也没有看见谁的脸，鬼蝶认出了清风，但不知道清风是否认出了鬼蝶。

        “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门口的服务员低下头礼貌地送走清风和男孩，表明这个突发事件终于已经过去了。

        “抱歉……“

        鬼蝶小小地吸了口气，随即开始说话。

        “你不杀小孩吗？“

        涯晨挑眉问着鬼蝶，他会这么问主要是他不相信鬼蝶会跟那个少年有什么私情，一个杀手最忌讳的是有爱人，她应该不会这么傻吧。

        “杀。“

        鬼蝶的话不带一点犹豫，很快就回答了涯晨的问题。鬼蝶就是这样的，只要是雇主安排的人，无论是谁她都会去杀。

        “……那么，你喜欢那个少年？“

        涯晨停顿了几秒，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眸里的色彩意味不明地深，不清楚他这么问的原因。

        “喜欢是什么。“

        鬼蝶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不惑的情绪，看来对于感情这一方面她是一无所知的。

        “她现在还小。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顾念不等涯晨说话就先开口，他的嘴角微微划开足够惊鸿的角度，估计是早就知道了鬼蝶这样的回答。

        “你别管我们的事，鬼蝶我问你，如果我要你去杀那个少年，你会去吗？“

        涯晨扶了扶额头，他看不懂鬼蝶现在是心机深的可怕还是根本不懂感情，所以他要继续问下去。

        “不会。“

        鬼蝶坚定地摇了摇头，眸里的平静简直可以气死人，让人无法怀疑也让人无可奈何。

        “………真是个好杀手。“

        涯晨几乎是嘲讽的语气，让人极不舒服。

        “老总，处理好了。“

        林磐这个时候也赶了回来，不愧是涯晨信任的助手，办事效率果然很高。

        “…顾总，咱们下次再会吧。“

        涯晨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想法，尽量委婉的语气鬼蝶听得出他在生气…

        他为什么…生气？

        怀疑自己说谎？

        “好。我们下次再会。“

        顾念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准备目送着鬼蝶和涯晨离开。

        “蝶。照顾好自己。“

        顾念补充了一句对鬼蝶的话，那份关心透过镜框也是看得见的。

        “恩。师傅你也是的。“

        鬼蝶虽然对涯晨的情绪，但还是转过身礼貌地倒了个别。

        希望…清风他能够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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