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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我们不知道的爱7


我送卓燃到他公寓门前,替拎着行礼包的他摁密码锁,但是试过阮怜云的生日却显示错误。

        “多少?”我回头问他。

        卓燃挪了一步,与我贴靠出暧昧的距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口的心跳透出单薄的毛线衣。

        “0312。”他故意说话带气,热腾腾的水汽扑到我脸颊上,染了一层湿濡。

        我往后抛他白眼:“这个日子有点不太吉利,换了吧卓老板。”

        他却咯咯笑起来:“对我来说挺有意义。”

        说着,他拿起我的手,捏住我的食指摁出密码,门锁咔擦一声解开了。

        好久没来他的住所,还是与之前的一样,很整洁又简约。

        他安逸躺回自己的大床,不客气地指挥起我拿啤酒,炒花生,最后嚼着几粒花生米问我:“要不要也来一点?”

        我正坐在床沿收拾他的衣服,回绝之后却被他拦腰摁倒在床上。

        健壮的躯体跟黑压压的雷云一样,很快覆到我眼前,他往我脖颈上嗅吻几回,我敏感地瑟缩起肩头直推着他喊不要。

        “小贱人。”他又咬我耳垂戏语,“两个月没要现在很难受吧?”

        我浑身的皮肤都泛起潮红,情不自禁地吟出了声音。

        尽管之前他那么别扭,说分居就分居,但他也是唯一一个,让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坏男人。

        我匆匆穿好乱堆在地板上的衣服,拿着包落荒逃出了公寓。

        回去医院接柴月的时候,明硕来电,在那儿焦头烂额地问之前陪柴月回乡下,她有没有告诉过我证件放在哪里。

        我知道他应该是找不到存有赔偿款的银行卡了,思索一下回他:“这么重要的事你直接问阿姨就好。”

        明硕让我别管闲事,匆匆挂了电话。

        到了桩基工程验收的那天,金丽的律师浩浩荡荡地组队到公司,要与明硕协商延期赔偿的事。

        明硕坐在会客厅的沙发里不停地咽动喉头,额上还挂了几颗汗珠。

        我陪坐在一旁看金丽的律师来势汹汹,明硕差点就要拍桌子骂他们的时候,玻璃门被人噌得推开。

        一身红色大衣的曾茜夕气喘吁吁地闯进来,在一堆律师面前站稳了说:“赔多少都不是问题,以后这家公司就由我来接手。”

        我心头抽紧,生怕我爸的心血真要落到她手里。

        找个去洗手间的借口,我在微信里问卓燃接下去要怎么办,他很快回我:“没事,你接着看。”

        曾茜夕的出场给金丽的律师们造成不小的困扰,他们聚在一起互相商量了几分钟,就开始整理文件要走的模样:“我们回去征询委托人的意见,改天再约时间。”

        这一道坎算是过去了,明硕把我赶出会议室后与曾茜夕吵了起来,我在门外听得清楚,难怪卓然会这么淡定,显然曾茜夕根本就是临时演的一出。

        雷总那边不知是配合演戏还是真出于顾虑,竟然给了曾茜夕这个面子,延缓了赔款时间。

        明硕拿到律师函的时候瘫在老板椅里,仰着头抹了脸上的一把汗。

        我站在办公桌前盯着他的狼狈样,扯嘴角笑道:“明总这下可以安心等泰国那家公司的负责人来谈了。”

        他的手背贴在眼窝上,舒口气说:“小云你帮我一个忙。”

        我让卓燃载我回到柴月的老房子前,门口的电线杆还伫立在原地,我看着暮色里未亮起的灯泡,它像是无言地在对人诉说那夜的罪恶。

        卓燃甩上车门慢吞吞走到我身旁,仰头打量一眼这座双层的90年代建筑:“他怎么跟你解释老太太不在家的?”

        “他说接到别的亲戚那儿去了,就证件落在家里。”我用明硕给的钥匙打开发锈的铁门,进去时屋里一片漆黑。

        柴月的贵重物品都放在她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屉上了锁而我没有钥匙,正愁着,卓燃从梳妆台上捏来一枚黑色的发卡,把我从床边挤开后就娴熟地把锁打开了。

        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样的手法,惊诧道:“你还做过小偷?”

        他往塞得满满当当的抽屉里翻寻时回应我:“年轻时候朋友教的。”

        说完,一个牛皮文件袋就被他抽了出来。

        鼓鼓的一包,倒出来后各种大小不一的证件铺满了床。

        台灯下,我一本一本地翻找过去,终于找到了明硕要的各种保险证明还有户口本。

        卓燃浏览过手里的保险单,视线往床上其他本本扫的时候皱起眉头说:“看来他不光要征地的钱。”

        我一愣,问他:“那还有什么?”

        “保险金。”

        我把一叠保险证明和户口本甩到明硕的桌上,他看见了眼睛发光,看也不看我,目光直勾勾地钉在上面。

        “明总,婚礼要到了,你可得悠着点。”我笑,他没心思听我说话,拿起座机话筒就用指尖戳号码。

        如卓燃所料,他这个电话是打给公安局报案的,说他妈妈已经失踪好多天了。

        我站在门外听了会儿,他又兴冲冲给曾茜夕打电话,跟她说婚礼可以安心举办了,等到办完婚礼就让她想办法跟他上民政局注册结婚。

        下班时候我自己打车去的城郊一破旧的乡镇里,柴月就住在挨着马路的拆迁户安置楼房内,偌大的小区有几千户人家,不怕明硕找到她。

        进门时保姆阿姨给我换了双新买的毛绒拖鞋,她说家里颜色亮堂一点,老太太的心情说不定也会好一点。

        装修简陋的客厅只点了一盏没有罩子的白炽灯,我推开卧室门进去,柴月坐在暗蓝的窗户前,剪影相当萎蔫佝偻。

        她听到声音,稍稍转过脸,沙哑地问:“你来了?”

        “饭吃了没?”我试着与她聊点家常,但是她没有回应,仍旧安静地看着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只能垂眸说实情:“你儿子挺好的,就跟没事人一样,他还去你家里把保险证明和户口本拿走了。”

        柴月倦意深重地笑笑:“那是他大三时候用他奖学金给我买的保险。”

        多讽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你就安心休息吧,过两天他就结婚了,到时候日子好起来,相信他会变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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